届时,只见那和嫔上前一步执笔轻描,这古人的字迹萧梨鸢自是评判不出的。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写的像是一堆杂草,但身后却有不少婢子正在拍手叫好,看得出江墨玦的脸上也露出一种诡秘的微笑。
“让王爷见笑了,臣妾本是不会这种字体的,这还不是跟着皇上现学现卖的。”说道还掩扇一笑,乖顺的模样旁人一看便知出身大家。
那楚秀更是半句话也插不上嘴,站在那半晌只能赔笑。
从不远处端着蜜饯快速赶来的沁儿看到依偎在齐王身边的楚秀,那双眸都要能喷得出火了,如若是现在齐王不在的话,她八成是恨不能手刃了这楚秀。
沁儿行过礼后,转身为众位派发蜜饯,趁机萧梨鸢也赶紧的伸手帮忙。
像沁儿这般小性子的人,如若是她不勤快点,谁又会知道这沁儿会怎么在背地里想方设法的设计她呢。
本的皇上也就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别的婢子谁也不敢贸然上前侍奉。
趁机萧梨鸢想着赶紧给蜜饯派送完随之可以火速离去了,岂料却在斟茶时不偏不倚的这茶水竟是破壶而出,江墨玦的龙袍瞬时间就像是被墨染的画儿一样。
换做是平日里萧梨鸢根本不畏惧这个小皇帝,他顶多会派人换一件便是了。
可此刻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萧梨鸢觉得字迹浑身火辣辣的像是被烈火灼身一般。
跪地足足半晌那江墨玦也没做出半分反应,她有些诧异:“皇上您要罚便罚,小的这次知错了,不如小的这就伺候您先行回去换件衣裳?”
那江墨玦仍旧是不声不响,甚至是齐王都开始看萧梨鸢的笑话。
齐王侧身而起,环顾四周,正是有些惆怅这旧情人与新媳妇都聚集在这儿了。刚好,萧梨鸢闹了这么一出,他倒是可以大摇大摆的带着楚秀回去了。
再者,他也更甚是心知肚明,皇上怎会莫名其妙的找他与他恰聊?
“臣弟以为,这狗奴才当真是过分,明知这龙袍是和嫔出嫁和国做的嫁妆,听闻说是用断了上千根金丝。再者这龙井可是皇兄最为喜爱之茶,如若是不罚的话,日后指不定还能做出什么事儿。”齐王站在一旁抿嘴一笑,说话时字字句句刻薄。
在宫内楚秀还未曾与他成婚之时,恰逢婢子路过这齐王总是笑脸相迎。
还真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主儿,萧梨鸢的心中有些哀怨,偏偏不巧的是最近这些什么倒霉事儿全部都落在她的身上了。
看似和嫔温婉尔雅,她甚至是都开始怀疑这和嫔是不是自己的煞星了。
“小的做错事儿甘愿领罚!”萧梨鸢愤恨不已的盯着面前的江墨玦。
本的一言不发的江墨玦,此刻与她四眸相对,瞥到萧梨鸢眼中的怨愤。他也霎是无奈,谁让她就是不偏不倚的撞到枪口上了呢。
半晌后见江墨玦还未曾做出任何反应,这齐王也有些坐不住随之道:“秀儿身体还有些不适,我且带着秀儿先行一步。皇兄龙体保重。”
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萧梨鸢在心中声声暗骂,日后她若是有机会的话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朵白莲花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