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梨鸢在此刻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只觉羞涩。
她的脸“唰”的红了,蹑手蹑脚走出去换上自己的衣服。将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放好,从来时的窗口跳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身疲软的躺倒在自己的床上。这具身体出经情事还能勉强撑到她回房间已经实属不易。
她躺在床上,慢吞吞的将衣服给换了回来,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刚刚与他发生的画面,脸一下红的更加厉害,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探出。
萧梨鸢从来没有这么希望太阳慢点升起,她躺在床上,身下还是有隐隐的疼痛,只是在还没离开这里之前,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她想着想着便有些犯困,眨了眨眼睛便沉沉睡去。
窗户没关,阳光透过窗户透进来,照在地板上,光亮还是把江墨玦给弄醒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却突然头昏脑胀,疼痛难忍。
枕在枕头上,闭上眼睛却不睡,等着头一点一点清醒过来,渐渐没那么痛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前一夜的梦,那人......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想自己的身侧,身侧的床单看上去像是他自己不小心弄出的褶皱,而他身旁的枕头上面却毫无褶皱。
这是他每次一个人醒过来的状态。
但是他现在赤身躺在被子里,却又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从未为了某个妃子而如此的将自己的身体交由她们欣赏。
他稍稍掀开了一些被子,看到里面还是比较的干净,竟然无一女子留下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一场梦吗?他躺在床上独自思考。
小梨子,萧梨鸢。这两个人名字那么像,连身高长相一切都是那么相像,只是梦中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而此刻,他却更坚定的认为小梨子就是萧梨鸢。
他不知道小梨子有何目的,为何要委身扮成一个太监带着这寂寂宫中受人欺负,还不如出去化身做一个寻常女子,与他人结亲生子…
结亲生子,想到此处他有些不甘心。“若是两情相悦,为何不向朕坦白!”江墨玦低吼着,刚醒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让人听着有些难受。
似是被窝里还有那人留下的余香,他躺在床上不愿意起身,贪婪的吮吸着那人的味道。今日该找个什么借口试探一下他,他一次不认就试探到第二次第三次,总会问出来的,总会,将她带到自己身边的。
江墨玦知道这是自己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以前对其他的嫔妃,从来没有这种抓不住的难受之感,对其他人都是全是很明白的表现不在乎。那些女子不值得他画真心对待。
而萧梨鸢不一样,她坦白率真,在自己面前尽情地表露自己的本心,他看过她古灵精怪的样子,也看过她不甘心的样子,就是没看过她流眼泪。
更何况她还会做一手好菜。
想到此处江墨玦不禁笑了起来,仅仅只是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梦,却足以让他想到与她的余后一生。
他不自觉笑了起来。
却突然听见门被人轻轻叩响,“皇上,您到了时间该上朝了。”门外传来崔公公的声音。
被人突然打断,他有些恼火,可是却还是要按时上朝。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换好朝服。
可是就算上了朝,他的心思却依旧在萧梨鸢的身上,对于大臣们的报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皇上,岑韩琦大将军来报,说是边关失守,被敌军俘获两个月。手下的将士们合力将他救出,他一出来便立刻回了报!”急报突然传来朝堂之上,一时间炸开了锅。
“这岑将军可真是命大,进了敌营还能被活着出来……”
“是啊是啊,只是这下子我们季国又折了多少兵力啊,连个燕国都无法对付了么?”
“此话可别乱说,依我看,皇上定是另有主意,现如今燕楼失守,退居褚州,休养生息再回去定能将失地收复!”
“此言差矣,这失地要是能如此好收复,阙州又如何会至今还被燕国占领!”
“那你是在怀疑皇上的能力吗!”
“臣不敢,只是这收复失地定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的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朝中的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像是在说群口相声,而此刻的江墨玦却是将眉头皱起。一来是这封信从褚州过来起码要六日左右,这六日褚州的情况却还没收到;二来是江毅翔今天异常的反常,平日里他听到这种消息都会出声来表达自己的意见,这次却很安静。
江墨玦盯着江毅翔,并没有出言阻止其他的大臣继续讨论,却都慢慢的安静下来,一致的看向上位的江墨玦。
他发现此情况,只得起身来,看着诸位大臣,“待褚州军事防备以及具体情况传来,再做进一步定夺。退朝!”
却是快步离开了大殿,没有注意到江毅翔那带着嘲笑和得意的笑容。
他快步回到了御书房,行至院子里面的凉亭,看到桌上空无一物,暗喜。刚坐下,便见一眼熟之人缓缓而行,向着他这边行来。
只是这来人却不像从前一样端着盘子过来,而是提了一个食盒。她一向是不愿意提食盒的。江墨玦暗道。
那人走到了江墨玦面前,轻轻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笑着看向江墨玦,“皇上,这是臣妾亲手为你准备的早餐,让皇上久等了。”
来者却是玲妃,而非萧梨鸢。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看着玲妃,“妃子没有我的允许禁止出入御书房,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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