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薛云鹤那边却好像是根本停不下来,和萧梨鸢两个人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拌起了嘴。
“哇你可真是麻烦,等一会都不行,娇气公子!”却是萧梨鸢的声音。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来这里蹲着啊,看看你能不能坚持我这么久!”薛云鹤不满的辩驳道。
“我才不等!是你作死又不是我做死!我为什么要等!”萧梨鸢并未占下风,而是伶牙俐齿的反驳了回去。
“作死又是什么东西,你这小太监说话可不可以说一些让人能听懂的东西啊!我这听不懂啊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薛云鹤却十分奇怪,这小太监这些奇怪的词语都是从哪里听过来的。
“我才不,你自己不懂说明你的书还没读够,快回去读书吧小太医。”萧梨鸢得意的扬了扬手,看着薛云鹤。
只是一个已经饱读诗书和医书的公子哪里能经得起被一个太监这样鄙视。
“哼!肯定是你看的你们民间的什么奇怪的书上面的词语,那种书,我们才不屑看!”薛云鹤叉着手,对着萧梨鸢是鄙视的说道。
“哈?你自己都承认自己读书少了为什么还不去看书,你怕不是个傻子吧。”一句又一句的现代词语蹦出来,倒也是难为了这些古代人不懂。
一旁跟来的冷七已经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萧梨鸢和薛云鹤两个人不断地争辩着,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觉。
“他们是在说相声吗。”一句话却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只是,江墨玦却觉得有些讶异。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亲近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看薛云鹤被人这样嘲笑还没真正生气的。
在薛云鹤身边不远处的克孜尔塔尔却不断的发出呜咽的声音,江墨玦实在是难以忍耐那个声音,便让冷七过去将他嘴上的布条扯下,想知道一下这个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布条被撤下的一瞬间,耳边就传来克孜尔塔尔的谩骂声。“狗皇帝,你把我绑在这里你就以为自己能好过吗!雅尔丹找不到我一定会放信号出来叫人寻我的…”声音却蓦地停住了。
被人这样谩骂,江墨玦心里自然也是很不好受。但是克孜尔塔尔说的这些话也正是他想要的,他需要知道还有多少楼兰人埋伏在这偌大皇宫中。
“怎么不说下去了!这个时候闭嘴?可是我们已经知道了,我就不信了,你们楼兰国的勇士都是被抓住还撬不开嘴巴的吗!”冷七眼神冰冷,狠狠的盯着克孜尔塔尔。
不过既然知道了这里面有人埋伏,找不到他人雅尔丹会发出信号来找他,那么何不干脆就把他抓起来,赌一把,看看要多久雅尔丹才会寻来。
若是不寻来,那就么就只能想办法在荷妃身上下手了。毕竟荷妃,本就来者不善,也没必要让她两手空空的回去。
毕竟所有的妃子里面,这个女人是他唯一一个到现在都没有真正触摸过的。这件事情,只有每夜掌管这一部分事情的公公知道,其他知道的人都被江墨玦封了口。
这一段时间来,无论荷妃如何想要诱惑江墨玦,他自岿然不动,甚至连过夜时也是睡到一半会起身回自己的寝殿或者去别的妃子的宫殿。
他从来没有碰过荷妃,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毒,他不知道自己一旦碰了,会在哪天晚上被她一瞬给毒死。
别人不在意,他江墨玦的命自己当然得在意。
“冷七,把他关进暗室。”江墨玦声音冰冷,既然已经抓了起来那就按着招做,如果最后雅尔丹和荷妃都很能忍耐,那么最后还得想办法将他放出来。
只是,下一次动手就只能等到荷妃的封妃大典,却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近期朝臣纷纷议论说不应该举行这个典礼,最起码要等到战争结束,不然会给江墨玦带来不好的名声,后世的史官也不会好好的给他写史。
只是江墨玦自己却不确定,不知道这一次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更不明白为何胞弟答应了和自己合作,却转脸还是对自己一脸不耐烦。
并且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是越来越大,却是生怕江墨玦不知道一样。
江墨玦皱着眉买看着冷七将克孜尔塔尔打晕,带走了。
只是岑韩琦本以为可以过来看薛云鹤的笑话,但是看到的全是薛云鹤和萧梨鸢争吵的画面,自己一个笑话都没有笑到。
忽然又那么一瞬间,觉得小梨子并不是坏人,可能他真的没有对自己的妹妹做什么吧,不然江墨玦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