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江墨玦这么说这,岑怀墨一直微笑的脸突然僵掉了,她看着江墨玦,脸色一时间变得很是难看。
“欸……”她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然后断断续续的问道,“是这样吗……”说完之后脸上的颜色还是很不好看。
然而江墨玦却笑了笑,看着她,却还是保持着刚刚问着的时候的样子,笑了笑,看着她说着:“没有关系,你要是有别的想说的就继续说,只是,你最好不要再编了。”江墨玦看着岑怀墨的眼睛,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警告的意味。
于是听见了江墨玦的这番话,岑怀墨急忙点了点头,看着他,说到,“臣妾知错了,还请皇上原谅,皇上不要责怪臣妾。”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焦急的跪了下来。
听见她这么说,江墨玦却是笑了笑,脸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对着她微微的抬头,示意她接着把这件事情讲下去。
看见她对自己的示意,岑怀墨在心中更加明白,自己虽然说的话他都不知道,但是他也能听出来自己说的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想到这里,岑怀墨一时间更加紧张起来,看着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皇上,虽然这件事情的确是臣妾乱说了没错。”她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江墨玦,声泪俱下,“但是萧澜当时的确是威胁了臣妾没错的,他问了臣妾都听见了什么。”
她说道这里,竟真的像是要哭出声来一样,看着眼前的人的眼睛,然后有些难受的叹着气,说到:“然后臣妾迫于压力,就只好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谁知道他在听完之后一把把臣妾给揪了过去,然后把跟安妃娘娘说过的事情都跟臣妾讲了一遍,最后让臣妾过来告诉萧贵妃。”
“他说要是臣妾不来告诉萧贵妃的话,就把臣妾……就把臣妾……”后面的话是在也说不下去了。
听到了这个地方,江墨玦的脸色已经变的铁青了,他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没有在多说话。
今天的事情大概也理的差不多了,他现在也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自己一直以来对萧澜还算不错,后来察觉出了他的身份也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没想到今天一问竟然问出来了这么多的问题,自己就这么简单的把他给处置了,真是让自己觉得有些太便宜他了。
“皇上。”看见江墨玦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去了,萧梨鸢一时间有些担心,然后伸出手去将他的眉头轻轻扶平,然后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轻声问道,“皇上是在想什么,为何想的这么入神?”她忧心忡忡的问道。
然而突然听见萧梨鸢这么问自己,江墨玦却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身边的那些人,虽然他有些话还是想问,但是现在这个地方这么多的人,他也知道自己是一定问不出来的,所以干脆就没有说出来。
想到这里,江墨玦看了看眼前的这些女子,心中一时间更加觉得烦闷了,然后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看着她们,皱着眉毛说到,“不相关的人今天就先离开吧,安纹之,禁足宫中,在这没有查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永远不能出来,加强戒备。”
他说道这里之后,看了一眼站在那边的韩十一。
感受到了江墨玦的目光,韩十一一时间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了,这两天他就觉得很不舒服,他总觉得萧澜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想要把萧梨鸢给抢走,反而是在策划一个更加惊人的案子,虽然目前他还不知道萧澜究竟想要干些什么,但是他也隐隐知道,这件事情怕是不简单了。
在看了看周围所有人之后,江墨玦叹着气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岑怀墨,“璃妃,你就先回去吧,还有什么事情的话朕会派人过来找你的,你也不用太担心。”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身边的萧梨鸢,然后就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地方。
中午过来的时候,天色还是亮的,现在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即将黑掉的天空,天边一片火烧云,看着很美。
萧梨鸢跟着他一起走了出来,眼睛却完全移不开来了,似乎自己在城市里面都没有好好驻足欣赏过这种美景。
“鸢儿。”感受到自己身边的人停了下来,江墨玦转过头,看着站在那边因为天空太没而驻足的女子,有些无奈的叹着气:“鸢儿,该走了。”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一秒钟也不想要多呆。
并且现在又让他更加忧心的事情,他如此简单草率的处置了萧澜,可是自己现在却发现他好像隐隐约约在策划些什么,然而没有问清楚就在那天被自己……
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最近宫中变化很大,不仅仅是后宫更有前朝的因素,从上次安妃煽动前朝一起捧她上皇后的座位的时候开始,江墨玦发现了不对劲。
前朝突然开始谣言四起,更有一些人直接就在大堂上提出来当年夺嫡之争的事情,还有人在奏折上写一些寓言故事隐射他,说他本来不该是称王的那一个。
江墨玦已经察觉到了这些动静,可是在今天才发现这个是萧澜搞出来的事情,已经有些迟了。
他还从未这样感觉过,之前因为一直有冷七在好好的帮助自己,以及其他的人,所以他才能走上今天的位置。
然而最近的情况却怎么看都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