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军心下想着,但是面上却没表现出来,直装作佩服模样,拱手说道:“义士断不需如此,岂能妄害义士性命”。
那人见得李破军如此反应,心下一喜,直从眼睛就是透露出来了,那双眼睛一亮,一转悠便是作大义模样叹道:“生与义不可兼得时,唯有舍生取义也,殿下王师定乱臣,草民无力相助,唯有不拖累耳”
。
听得这人如此言语,翟长孙陈康几人眼睛一亮,纷纷叹道:“真义士也”。
听得这二人如此叹声,那蓝袍青年眼睛一亮,李破军却是嘴角一挑,“敢问义士作何生计?”
“草民乃一进京赶考书生也,不足道也”。蓝袍平民闻言摇头晃脑的说道,说话文不文白不白的,前言不搭后语的,
让翟陈几人直皱眉。
翟长孙听了初时不觉得,再一想这蓝袍青年的话,不由得也是皱起了眉头。
李破军却是一笑,“哈哈,既然你想舍生取义,哪就成全了你吧”。说罢拔出剑来一划,那人脖颈上便是起了一道红线,睁大了眼睛捂着脖子咯咯几下,便是倒下没了声息。
众人大惊,那七个百姓更是吓得紧紧的往帐角缩去。
“殿下,这……”。陈康也是一惊,上前不解问道,而翟长孙则是略有所思。
“哼,他说他是赶考书生,最近半年,何时开科?又是一身油垢,那家士子会进后厨弄得一身油垢,贼眉鼠眼的,一看便是贼军奸细”。说罢又是向另外七个百姓说道:“这人是叛军奸细,与何等无关,你们不必慌张,取了钱财便回家去吧”。
说罢便是收剑出去了,出帐之后,翟长孙皱眉问道:“大将军,这人可当真是奸细?”
李破军闻言一笑,“不是”。
“那为何……”。
“此人贼眉鼠眼,油嘴滑舌,一看便是市井油滑小人,见我年幼,便是口出大言诓我,引我注意,试图飞黄腾达,呵呵,当我是傻子不成,一钻营小人,留他何用”。李破军嘴角一挑,直说道。
翟长孙闻言一愣,嘴巴微张,微微一叹倒也是没说什么。
看着全军仍是呼呼大睡着,翟长孙也是直问道:“大将军,不知何时行动?”
李破军看了看天色,已经全黑了,料想会昌城中也应该有了动作了,当下也是令道:“点兵整军”。
翟长孙应着下去了,三千大军,揉揉惺忪的睡眼起身了,洗漱穿戴过后,当真是精神奕奕。个个饭饱觉足,此时那是身与心俱足,直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
如此士气宏盛之军,何能不胜?看着这振奋的大军,李破军也是信心饱满。
再看此时的会昌城,汪正雍正是领人推着数十车酒肉到了城北军府。
“通禀林校尉,便说本官犒军来了,速开营门”。汪正雍朗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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