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啊,你可是傅总。”
沈蔚蓝忍不住笑,将盒子中的米饭拨出了三分之二给傅司言。
傅司言没说话。
沈蔚蓝便从抽屉里拿了一双筷子出来。
“你怕脏吗?”
沈蔚蓝小声问着。
这方便筷子,怕傅司言用不习惯。
之前她看过一个新闻,说一个人出去吃饭,竟然对那双筷子过敏了。
吃完饭就身上不适,每天发烧。
查了很久才发现,是筷子的原因。
这世界上奇奇怪怪的原因太多了。
所以沈蔚蓝在面对傅司言的湿虎,也处处更谨慎了一些。
见傅司言摇头后,沈蔚蓝这才放心的递过去。
“你多吃一点。”
沈蔚蓝瞥了他一眼。
“你别多想,我是怕剩太多,到时候浪费了。”
又忍不住幽幽的补了一句。
傅司言郁闷。
这才是真的给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我今天在外面遇见叔叔了。”
傅司言忽然开口。
沈蔚蓝抬头,“我爸吗?”
“对。”
傅司言点头。
沈蔚蓝将口中的东西咽下,放下手中的餐盒,道:“他很奇怪,一夜之间,忽然就变好了。”
“说金盆洗手了,再也不赌了。还要找工作了。”
沈蔚蓝很怀疑,这是不是沈嬴问作死的前兆。
但是沈蔚蓝又不敢问。
害怕一旦沈嬴问是认真的,她这么一说,又让沈嬴问没了信心。
“我挺害怕他恢复了几天就又重蹈覆辙。”
傅司言却摇摇头。
冷静分析,“叔叔应该是想好了要重新开始了,你不要把叔叔想的太夸张。”
“其实他也就是一个男人而已,男人到四十岁,忽然一无所有了,他的确没有办法接受。”
“现在只能说是低谷期度过了,他想重新开始奋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