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渺小了。
那人靠在门口,目光正忐忑的看着沈蔚蓝,还喘着粗气。
沈蔚蓝的目光刚好与她对视上,下一秒,便听她问:“你为什么帮我?看我可怜?”
沈蔚蓝将那人浑身上下都看了一眼,大概是被记者抓过了,衣服有点乱,狼狈不堪的样子。
冷笑一声后,道:“对,就是可怜你。”
沈蔚蓝也没给他面子,她问什么,沈蔚蓝便回答什么,不忘反问一句,“你这个智商,怎么当上经纪人的?”
“我要是想看你笑话,我看着你被她们抓到不好?我巴不得你在众人面前无法解释,我巴不得看到你不知所措,说不方便透露的样子!”
那人静静的看着沈蔚蓝,眼神里带着质疑。
“沈蔚蓝。”
“同志,我懒得看你笑话,真的。”
沈蔚蓝在她叫出自己名字后,果断的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现在外面应该没人了,麻烦你出去吧。”
那人皱了皱眉,沈蔚蓝已经推开了门,“我的房间里有患者,不方便你多待。”
她不说话了,做做出“请”的手势。
那人便也没多说,转身就要走。
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道:“谢谢。”
“不客气!”
沈蔚蓝也很礼貌性的回答,然后关上了门。
门一隔绝,仿佛世界都安静了一样。
那人很快离开,林若溪的病房门口还有很多的记者没走。
赶紧联系了医院的安保人员,顺便给林若溪换个病房。
“蔚蓝,是谁?”
温婉轻声问。
沈蔚蓝叹了口气,“嗨,林若溪的经纪人。”
“经纪人?”
“是啊,以前见过几次。”
“那她为什么说你要笑话她?”
沈蔚蓝挑眉,为什么?
神经病被,把哪个人都想的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