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吵不闹,等待的时间长了,也有一些活泼的小姐抱着暖炉下了车,毕竟男子从另外一个门入,这里倒不怕受到了冲撞。
渐渐地,出轿子的小姐越来越多,毕竟在府外,她们倒是很在乎各自的形象,没有大声喧哗,最多的只是结队小声讨论着。而有的呢,则在小丫鬟们的陪伴下,遥遥的望着远处巍峨的皇宫,心中满是欢喜。
不知道谁先起的头。话题竟然说到了初雪晚身上。
“你们知道么?那个废物自从嫁到了宁王府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勾住了云世子,听说云世子回临祁城第一天竟然就去见了她。”一个三品小官的女儿为了巴结官职比她爹爹高的小姐,卖力地说着自己得到的消息。
“什么啊,你知道的只是其一,不仅如此,听说她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寂寞难耐的她经常在宁王府夜会男人……”另外一个小姐的小丫鬟插着话道,毕竟这不是大家闺秀该说的话,为了保持自己那优雅的形象,还是让丫鬟代劳比较好。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不远处传来一声不屑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原来是礼部侍郎张家二小姐张林珍。她姐姐张林玞今年十六,就是一开始被祁冥帝暗卫怀疑为“凤星”对象之一。
张林珍虽然是庶出,但是自小在张林玞的娘,也就是礼部侍郎夫人身边长大,以嫡姐姐马首是瞻,凤星的传说她也是知晓一二的,当然希望那个凤星就是自己的姐姐,这样自己也会跟着沾光的。当然,其实她的心中更希望那个凤星是她自己。
“那什么事才是最可怕的?”张林珍的话瞬间吸引了这群无聊八卦小姐们的注意力。不一会儿,个个都围了过来。
张林珍很享受这种被围绕的虚荣感,要知道,她可是一直都是张林玞的跟班,这短暂的簇拥,让她那心底的虚荣得到了满足。
“你们还不知道吧?初雪晚可是煞星!”张林珍神秘兮兮的说到,那上扬的嘴角,嘚瑟的神情,让坐在轿子里面的初雪晚一阵撇嘴。
“小姐,你的嘴唇怎么了?不会是踌躇了吧?”在晴小丫头担心地问着。
没错,初雪晚就在这群大家小姐中,不过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这次出门特意没有用祁冥帝御赐的骄辇,而是用了一顶非常不起眼的小轿子。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而且之前的初雪晚可是整个临祁城大家小姐欺负的对象,她才没有这么傻,顶着一顶御赐的骄辇出去招摇。
这也是,在一听到张林珍说自己的时候,她阻止了想要下去理论的在晴,在轿子里听听就好了,不是么?
话是这么说,只不过那不断撇着快到抽搐的嘴是什么意思呢?
在晴心里发笑,小姐就是跟别人家的不一样,自己真的很开心,能跟着这样的一位小姐,不单单是因为初雪晚救了她。对于初雪晚的喜欢在晴是发自真心的。
轿子外面的小姐们,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等着张林珍继续往下面说,谁也不知道,被她们讨论的正主此时就在她们旁边,也等着呢。
“什么?”
一句“煞星”,更加激起了周围大家小姐的好奇感,虽然凤星的传言已经是临祁城上层社会心照不宣的秘密,但是这“煞星”,很多人倒是没有听说过。乍一听,都十分感兴趣。
“不愧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姐,连这么辛密的事情都知道。”人群中有人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但是张林珍才不会与她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