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终于有几人看不下去了,“宁王妃这是没吃早饭就过来了么?”
几个人“不怀好意”地小心提醒。
初雪晚也不管,直接吃的香甜,天知道在宁王府她吃的东西都太“随意”了啊。
“宁王妃怎地这般粗鄙!”有人开始言辞犀利了,感觉与初雪晚同一个地方都侮辱了自己。
“呵呵……”初雪晚吞下了自己刚刚塞进嘴巴里的一个丸子,拿起帕子抹了抹嘴巴,然后冷笑一声。
“古人云,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这句话一出,大家都惊呆了,虽然这句话大家说不出是哪个古人说的,但是好像是那么个理。
最关键的是,一向废物无比的初雪晚,竟然会出口成章……这整的也太不像她了吧。
看着周围的眼光,初雪晚想着是不是自己太文绉绉了,大家有点儿听不懂,毕竟她还不知道,这是时代的人的智力水平有多少呢?
放下抹嘴巴的帕子,初雪晚一副语重心长、看傻子的表情,“我的意思是说,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一句话,噎着对面的公子哥儿们都瞪大了眼睛,这宁王妃怕不是饿死鬼出身吧?
吃吃吃,还吃的这么不得体。
初宴既然是要比赛,肯定就要有裁判。这个裁判呢,还得是德高望重的人来担任。每年啊,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夫人想要当着裁判,这不仅仅能得到各位参加初宴的世家小姐的“贿赂”,更重要的,这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当然,就因为重要,所以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做这个裁判的。
今年初宴的裁判是由祁冥帝和淑妃、嬉妃共同决定的。他们是太子少傅朱大人、以及两个三朝老臣的夫人邢夫人和云夫人。
现在三个人正坐在祁春殿最上面的案桌上呢。
看到初雪晚的样子,心中虽然不喜,但毕竟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有表现在脸上。
倒是初雪晚那句“食、色,性也”,引起了太子少傅朱大人的注意。
要说这太子少傅吧,他也是一个尴尬的角色,因为祁冥帝到现在还没有设立太子,所以朱大人空有这个头衔,整天没事做,倒是喜欢研究诗书和古典。但是听到初雪晚那直白的解释,瞬间就蔫吧了,就像一个正准备打满气的气球,还差一点就完成,却突然间漏气了。
果然,还是不能对这个临祁城的一个“奇葩”,抱太多的期望。
“咳咳咳,这初宴嘛,原本是本着自愿的原则参加的,但是鉴于大家这么热情,宁王妃,要不,您也屈尊参加一下?”说话的是邢夫人,从她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就能看出来,她是一个极为严肃的人。
严肃刻板注重规矩的邢夫人,当然早就看不过初雪晚刚刚吃饭的仪态了,作为皇家的媳妇儿,怎么能这么不懂规矩呢?
初雪晚一眼就看出了这三个裁判的脾性,那可不,她可是活了两世的人,这点小本事还是有的。
端起案桌上的佳酿果酒,初雪晚一饮而尽,豪放地丢下杯子,抹了抹嘴角渗出的酒滴,然后对着主桌上的三个裁判,点了点头,“谢谢邢夫人和大伙儿的邀请,那雪晚就恭敬不如从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