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航踏着月光,在宫墙下走过,突然想起那日和慧尘经过这里,好奇之下要去偷看的事情。想到这里,林晓航不由得会心一笑。
这时,突然黑暗里一人道:“你笑什么?”
林晓航似乎早就知道前面有人,于是笑道:“你这位香喷喷的美人站在前面,我难道还能哭出来吗?”
秦月浓道:“你可知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大家有人欢喜,有人恶心。”
林晓航道:“看来,你也是被恶心到的一位了?”
秦月浓冷笑一声,走入了宫殿之中,敞开着门,好像是邀请林晓航进去。
林晓航好像无奈,又好像正中下怀,于是走上前去。
到了门口,林晓航一脚在内,一脚在外,笑道:“既然我叫你恶心,我还能不能进来?”
秦月浓没有理会他,他也觉得无趣,于是走了进去。
秦月浓手捧一杯热茶,向林晓航道:“在老鼠洞过日子和别处不同,四体不勤依旧能够享受的很奢靡。你林大人虽然是当官的,可是你一定不知道,你今天喝的是什么酒。”
林晓航不过是灌了几壶酒罢了,根本没有品尝其味,因为着急,那也就是说囫囵吞枣了。
林晓航道:“怎么,你们威逼不成,改利诱了?”
秦月浓点头道:“那也未尝不可,只是谁要是这么做,只怕也是枉费心机。世人总以为,吃软不吃硬的人是英雄,可是有时候,能听别人好言相劝的,能接受别人利诱的,也是吃软不吃硬,可是跟英雄二字比起来,实在是可笑至极。反而是像我们这样的威逼之下,为了别人牺牲自己,才像是真英雄。”
林晓航摆手道:“别,这一句真英雄,说的我差一点就屈从了。可惜呀,你赞许我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厌恶的样子。”
秦月浓将茶杯放下,冷笑一声道:“你倒我为何先进门喝茶?”
这么无聊的问题,林晓航觉得她一定是无聊透顶了。于是笑道:“莫不是,你口渴了?”
秦月浓道:“因为我在卫娉那里,磨了很长时间的嘴皮子。说实话,有时候对于打死不开口的人,使再多的心眼,下再多的套,也是无用。不过好在,我是个女人。”
林晓航一愣道:“女人怎么了?”
秦月浓道:“女人嘛,和女人之间可以什么都说的,也可以不择手段一些。虽然你想象不到,但是我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