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这种事情就是这样,要么不勾结,一旦勾结就会授人以柄。林晓航虽然不是正主,但是一壶茶下肚,他几乎气定神闲的来了,而且想要气定神闲的离开。
言伯川第一次觉得,对方是一个十分棘手的对手,这好像并不是一个世家里无用的公子哥,反而是一个老谋深算,让人抓不住尾巴的狐狸。
这时,密室的们突然被打开,杨琪站在那里,向林晓航道:“你故意恶心我吗?”
说完,竟从密室之中拿出来一床棉被,扔在地上,盖上刚才林晓航的“杰作”,这才迈动步子,走了出来。
言伯川眼皮一跳,突然想起,这杨琪郡主,本来是一个很爱干净,容不得污秽的人。就算是相好了这么长时间,每次去见她,言伯川总是要好好的沐浴一番。要是不干不净,杨琪郡主一定会让他换一层干净的“人皮”再来。
言伯川没想出来林晓航为什么要在这里撒尿,因为他疏忽了杨琪郡主的洁癖。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他疏忽,这个时候,林晓航哪还有心情恶心别人呢!所以言伯川认为,林晓航刚才在墙角的所作所为,是在威胁自己,表示自己知道密室的存在和密室里待过的人,而不是逼杨琪出来。可现在看来,林晓航好像并不害怕去激怒杨琪。
林晓航笑道:“这位姑娘,我找你可是找的不容易呀!不过我这个人敢说偷香,自然也就识香。就像饿急了的人,怎么会找不到散发着香味的烧肉呢!”
这个比喻,恰当不恰当的,应该另说。因为林晓航现在的行为,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很不理智,近乎疯狂的。言伯川也认为,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候,大家能不能谈和就看现在了,林晓航实在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无礼。
杨琪听到了,林晓航刚才仍旧以姑娘相称,而且直言不讳白天的事情。这意思,是将自己仍然看做白天那个丫鬟了。可是自己又不曾言明,这个时候要说人家以下犯上,好像自己不厚道似的。
杨琪嫣然一笑,盯着林晓航的胸膛道:“好,很好,宁公子果然是名门世家,为常人不敢为,厉害呀!”
林晓航看了看杨琪,又看了看言伯川,好像这才醒悟的样子道:“这位姑娘,敢问您是?”
言伯川冷笑道:“没想到,你宁公子,装蒜也很有一套。”
的确,到了这步田地,假郡主都拆穿了,再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可就有些过火了。正因为过火,林晓航被拆穿之后感到有些很掉面子。
杨琪似乎很有耐心,始终不说正事,反而给了林晓航一壶很不错的茶,还有一些点心。要知道,林晓航已经喝了很多茶了,现在就算是茶再好,林晓航也不会尝哪怕一口。
“宁公子,为什么不喝茶呢,你好像很喜欢喝茶?”
林晓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郡主,好像很喜欢捉弄别人,是吗?”
杨琪笑道:“谈不上是捉弄,只是很喜欢掌握别人的命运,不喜欢被别人左右,仅此而已。”
林晓航现在,可不像是被人左右的样子,所以,杨琪一定很不喜欢他。
林晓航看了看天色道:“天色已晚,今晚我准时赴约了,可是郡主你,却一直没有说什么话。”
杨琪道:“说什么,是讨论男女的事情,还是你死我亡的事情?”
林晓航笑道:“生死的事情对每个人都很公平,但是没什么人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