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胳膊有伤,他肚子有伤,你们俩就算光溜溜地躺到一张床上,也只能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裴衍:……
扎心了。
裴衍酸爽地坐起身,朝手机那头幸灾乐祸的叶沉不紧不慢地道:“我们还有手。”
叶沉:!!!
裴衍痛快地打了个呵欠:“举手机时间有点长,我手有点酸——”
啪!
电话无情地挂断。
裴衍耸了耸肩,重新栽回大床。
房门发出细微的声响,裴衍眼睛亮起,笑嘻嘻地看向轻手轻脚进入的卫斯年:“早。”
见裴衍醒来,卫斯年不再顾及,大步走到床边,俯身吻住裴衍的嘴。
绵长的亲吻结束,裴衍气吁吁地搂着卫斯年的脖子,潮红的小脸埋在卫斯年的颈间。
气呼呼地道:“在我伤好之前,不许再勾音我。”
卫斯年委屈:“我没有。”
停下几秒,弱弱地抗议:“一直以来,都是你勾音我,我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裴衍:……
可怜。
受害者。
真好意思把这两个词儿往你身上套。
卫斯年拉着裴衍坐起,下巴搁在裴衍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裴衍的耳垂。
“衍衍,”卫受害者神情严肃,口吻郑重,“你作为加害者,要补偿我这个受害者。”
“你,你别咬那儿,”酥酥麻麻的痒意钻入裴衍的心脏,裴衍躲闪不开,能屈能伸地软着声音求饶,“补偿,给你补偿,等我们伤好之后,你要什么补偿我都……唔……”
二十分钟后。
饭桌上。
裴衍委委屈屈地咬下一大口肉包,又恼又羞地瞪一眼某只春风得意的秦兽。
炒鸡凶萌地道:“我要回家!”
卫斯年眼皮也没抬,专心致志地剥掉鸡蛋壳,把光滑洁白的鸡蛋放到裴衍面前的盘子里。
眉眼间尽是温柔:“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