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没说话。
江御在说完“所以你可以喜欢我”后也没有再说话，很有耐心地等待裴衍的回答。
裴衍现在心中只有三个字：不容易。
以前都是裴衍使出浑身解数撩自家不开窍的老攻，这一次裴衍还没怎么撩，江御就动作迅速地采取攻势。
但要怎么回答呢。
裴衍的目光依旧落在江御的唇上，苦恼地叹息一声：“实验没有成功。”
江御呼吸猛地滞住，嘴唇绷成一条漂亮的直线。
漂亮得，裴衍想咬一口。
裴衍没有咬，还不到时候。
江御覆在裴衍后脑勺的手缓缓下滑，停在裴衍后腰。
力道很轻，虚虚拥住裴衍。
说不清道不明的暧妹。
“你的心跳很快，”江御眼神平静，“脸也很红，情绪激烈亢奋，但我们并没有互换身体，说明我的猜想错误。”
裴衍点头同意，可突然想到了什么。
裴衍两眼发亮，激动地道：“你说，我们互换身体有没有可能是……”
话语戛然而止。
裴衍闭上嘴巴。
眼睛里泛起春潮，逃一般直起身体。
江御收回虚拥住裴衍后腰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到裴衍的膝盖上。
另一只与裴衍十指相扣的手紧了几分，似是阻止裴衍挣脱。
裴衍仿佛没有察觉到江御隐秘的心思，与江御交缠的手非但没有试着挣脱，反而抓得更牢。
只是那双汹涌着春潮的眼睛看向一边。
害羞极了。
因太过害羞，裴衍露在外边的白皙肌肤全都染上了一层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