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温水泼狗男人脸上。
可嗓子发干。
只能先喝下狗男人喂的温水。
咕咚咕咚咕咚。
我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温水,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然后就给了狗男人一巴掌。
巴掌声很响。
狗男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我没有消气。
相比狗男人脸上鲜红的手指印,我被狗男人压着……
整整一晚上。
我不报警送狗男人进监狱就不错了。
我挣出狗男人怀里,拖着重度伤残的身体下床。
趿拉着拖鞋去到衣柜。
拿出自己的衣服。
我感觉两条腿不是自己的。
某处更是……
我应该再扇狗男人一巴掌。
我费尽艰辛穿好衣服。
回过身看狗男人。
狗男人依旧坐在那儿。
垂着脑袋。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嗡……嗡……嗡……”
“嗡……嗡……嗡……”
手机进入电话。
是我的死党。
我接通来电,那头的死党激动地问:“睡到男人了吗?感觉怎么样?”
我:“……”
没睡到。
反而被狗男人睡了。
感觉很差。
不想再来第二遍。
我坐进柔软的被子,口气很不耐烦:“没事的话挂——”
“别挂!”死党兴致很高,“到底睡到了没有?爽不爽——”
我狠狠挂断通话。
为避免死党夺命连环call,还把死党拉进了黑名单。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后仰倒进被子。
问狗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狗男人小声答:“江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