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就是鬼魂之躯,凡尘的药物与蛊毒对他根本就不起作用——可是,杜执显然不知道这一茬。
呵呵,就是要吓吓狗男人才好呢,不然这人怎么学得会尊重与克制?
沈言优哉游哉地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出了万云教。先晾杜执几天吧,自己趁这机会回地府休养一下也不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杜执找了一夜,也没找到自家夫人。
他很慌,子蛊不能离开母蛊过久,不然会躁动不安害死中蛊之人。
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了,子蛊恐怕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沈郎现在是不是已经受苦了?!!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杜执就面无血色。他慌忙调集了万云教的所有关系网,但一天一夜过去了,毫无所获。
杜执惊心骇神,心里慌到难以言说。
他曾经数次面临生死险境,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慌过。
杜执完全不敢想象沈郎可能已经身陨的情形,他心里很慌,整个人像是掉了冰窖一样,冷得不行。
二十四个时辰。
足足二十四个时辰过去了。
没有丝毫消息。
杜执彻底慌了,他根本睡不着觉,眼睛熬得通红,没命地四处奔找。
沈郎……
你在哪里?!!
杜执觉得自己快疯掉了,看到一个背影与沈言相似的人,他就会狂喜地奔过去。
一次又一次地狂喜,再一次又一次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