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就这样搬出去不太好吧。”沈言道。
不论是出于撮合温雅与明渊,还是出于人情考虑,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实在是不应当,总有种过河拆桥的嫌疑。
“有什么不好的?”温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很轻松地道,“我们就只是暂住,现在资金相对充裕了,搬出去也理所应当啊。”
沈言好笑道:“你是为了躲明渊吧?”
温雅表情变得不太自然,悻悻地不愿意多说。
沈言笑得很和气,柔声问道:“妹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讨厌明渊哪一点啊?”几辈子都是这样,明渊几乎是忠犬式讨好温雅,但后者总是嗤之以鼻,就算两人在一起了,温雅也总是一副随时可以撒手离开的态度。
“不知道。”温雅微微低垂着眼眸,闷声闷气地道,“我就是讨厌他,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这个人很烦。”
“哪儿有没来由的怨与恨?”沈言轻笑道,“要么就是你们前世积怨,要么就是今生有仇——你讨厌明渊,总有缘由的呀。”
温雅沉默了一会儿,很不开心地道:“明渊想控制我。”
沈言大惑不解。
温雅低垂着脑袋,手指在床单上漫无目的地随便滑动着,低低地道:“他这个人很变态的,说是喜欢,其实不过是想把别人变成他的玩偶。我有自己的人生,凭什么要受他操控?”
沈言始料未及,平日里,他见明渊挺顺着温雅的呀,几乎是温雅想要月亮明渊绝不给星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