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仆人们纷纷下跪求饶,冷汗涔涔。
沈言勃然大怒,厉声道:“自己出去领罚!每人杖责五十!!!”
拓跋执进账的时候,正好见沈言在发脾气,笑问道:“他们怎么又惹到你了?”
沈言差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一群偷懒耍滑的东西,明明都没按吩咐去做,却还假装自己做了,一个个还在我面前装可怜——他们是当我好欺负吗?!!”
拓跋执听到这话,顿时了然。
突厥内部十分仇视燕国。即便沈言现在是他的身边人,但底下的人大多还是看不起沈言,难免就会在各种事情给沈言使绊子——虽然不会伤及沈言性命,但就是特别膈应人。
“我家言言怎么会好欺负呢?”拓跋执道。
沈言蓦然红了脸,瞪了男人一眼,嗔怪道:“怎么说话的,你?”
“实话实说啊。”拓跋执笑道,“这群仆人都是来伺候你的,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的脸面那就是我的脸面,他们不敬你,那就等同于不敬我。”
沈言心头一暖,问道:“我收拾他们,不算是打你的脸面?”
“当然不算!”拓跋执一把搂住自家媳妇儿,“你的脸面才是我的脸面!”
沈言忍俊不禁,气已经消了大半。
“下个月,燕国皇帝会来王庭,我这阵子得忙起来,你每日不用等我了。”拓跋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