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长见我一脸的扭扭捏捏,当即把那身大红色的喜服扔到我身上。
“徒弟,我可和你说啊,今儿是下弦月,这个时候就刚好是咱们解决问题之时,所以,你不穿也得穿!”
我赌气的把衣服扔到了一旁的木桌上:“不行,师父,不管怎样,我是有原则的,要不,你告诉我仪式的过程,我来主持,衣服您老人家去穿吧!我反正是绝对不穿女人的衣服的!”
我试探着偷偷看了一眼清虚道长的脸。还好没有生气。
“徒弟,你如果不想帮你朋友这个忙呢,可以现在就回去。不过如果你朋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也是因为你一时的拘泥小节给害的,当初拍着胸脯保证来帮忙的是谁?现在只不过让你穿一次喜服,你就那么小气了?”清虚道长的脸也冷了下来,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我绝对不会忽略他强忍下去的笑意的。
可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以反驳,再看看木头在一旁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一下子我体会到了什么叫进退两难。
咬牙切齿地看着那红的鲜艳的袄子和裙子,我硬是没憋出一句话来。
清虚道长无可奈何看了一眼木头,然后接着劝说我“其实啊徒弟,穿上喜服不一定就破坏你原则了对不对,你看人家那些反串的,还是不是都是女装?再说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怎么就这么古板呢?”
“是啊是啊,生哥!你这是帮我呢,又不是帮别人!再说了,现在那么多做主播的还不都是女装大佬,大屌萌妹么,你为了穿一次这嫁衣怎么了啊!”木头也立马帮腔道。
我见木头说完又是一脸失望的望着我,我能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了,穿就穿吧!
之后就如壮士就义般点了点头说:“成,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了,但是如果你们敢把这事说出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的后半句主要是对木头说的,那小子我还不清楚么,这种事儿够他笑我一年的了,每天肯定还会威胁我给他买饮料,这种事儿真的是习以为常了。
“不会的不会的,生哥,你这是为了帮我,我怎么可能那么没良心呢!你放心好了!”木头看起来有些着急,神态也不像是在撒谎,所以我暂时还是相信了。
再扭头看清虚道长的时候,他虽然依然一脸严肃的表情,但他眼神中奸计得逞的狡猾阴笑明明又多了几分。
“我师父不会是故意整我的吧!”
清虚道长用手指了指这破旧屋子里的后面:“去后面换去,换好衣服出来,我还有话要交代你们!”
我本来还想再回敬几句的,但话憋到嘴边还是没吐出去,于是只能摇着头往屋子里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说句实话,我虽然算不上有魁梧和健壮吧,但是好歹是个男人的正常身材,至少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而且,我从来没有穿过女人的衣服,这次竟然还是喜服,破天荒头一次穿上出嫁的到大红色喜服,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这把这东西套上去十分费力。而且这件四千块钱的喜服看上去一点也不结实,怎么能比得上我的卫衣和羽绒衣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