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快过年了,怎么想起开新戏了?“飞机上,巩利闲着无聊问到.
“过年和开新戏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乔峰眉毛跳了跳反问.
“过年了就该放假了啊,放假后就等着过年了啊.“巩利理所当然的说.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乔峰无语的斜睨着巩利.
“为什么这种表情看我,难道不对吗.你们香港不过年吗?“巩利不满的问.
“过,当然过,但这和开新戏有关系吗?谁规定在过年前后不能开新戏的?“乔峰哭笑不得说.
“可是,过年了就该放假了啊,不然怎么过年.“巩利再次说的理所当然.
“那拍末代皇帝的时候过年你怎么不说要放假?“乔峰无奈的问.
“那不一样,那是早就开拍了,为了赶进度当然要抓住时间了.“巩利辩解道.
“呵呵,那年前几天你们还要去柏林参加电影节你怎么不说?“乔峰讽刺道.
“那也只是年前几天又不耽误过年.“巩利嘴很硬.
“那开新戏我也没说不让你过年啊,你怎么这么多牢骚.“乔峰没好气的说.
巩利一想,也是,又没说开新戏就不让在家过年了,看样子了不起也就是不能在家待太久罢了,自己这牢骚发的老板要不高兴了,想到这巩利有些心虚的讪笑道:“没发牢骚,这不是闲着没事,聊天呢嘛.“
聊你妹,乔峰没说话翻着白眼斜了巩利一眼.
见乔峰冲自己翻白眼,巩利就知道他心中没生气,于是放心心来问起了正事:“对了,新戏的剧本到底是什么样的啊?“
一边问巩利一边在心中哀叹自己命背,命背的也是没谁了.到目前为止一共拍过两部戏,除了刚刚拍完的红高粱外,第一部就是在自己毫不知情更不知道剧本的情况下被人选中拍的,然后现在这新开的戏又是如此,这都坐上飞机飞往西安拍戏了,自己却连剧本什么样儿都没见过,根本不知道讲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自己演的又是谁,当演员当成自己这样真的是没谁了.
本来乔峰觉得剧本到了西安后再给巩利就行,不过既然巩利问起来了,那就简单给她讲讲好了:“剧本是根据香港著名女作家李碧华的小说改编的,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