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序的道路，还是无序的行走？”
这时，一道带着孩童般幼稚的童声忽然出现在了楚天的脑海之中。
初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楚天也是忍不住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随即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是道灵在和自己说话。
“什么是有序？什么又是无序？”楚天忍不住问道。
虽然他可以直接让系统解释，但相比之下，他其实更愿意听道灵来讲。
系统那死板的机械音，挺多了确实会有些烦。
“有序，既指一切都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给领地之中的每一个人都安排一条道路，他们所经历的一切，所思所想，所感所悟，皆被固定规划好。”
“无序，即指一切都没有规律，领地之中的人会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举动，可能只是因为一时兴起，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这兴趣从何而来。”
“选择有序，道灵处理事物的能力会快上将近一百倍，并且几乎所有的错误都是可控的，宿主甚至可以改变领域之中的一切事物。”
“选择无序，道灵处理的事物总量将会变得更加庞大，花费时间更长，错误不可控，但一切皆有可能。”
看着道灵给出的两个选择，楚天同一次陷入到了纠结与犹豫之中。
他很喜欢无序给出的那句话。一切皆有可能，但他有些担心那样做的话系统会无法推算这里的事物。
而就在楚天产生担心这一念头的下一秒，系统的信息便立刻钻了出来。
“道灵的存在低于系统的存在，即使选择无序，系统仍旧可推测领域内发生的一切事物。”
见到这一幕，楚天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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