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传说中的不近女色。
“快点的,别让我儿媳妇一个人等急了。”秦玉催促着。
幸好他俩是在房间里独饮,这要是搁外面,恐怕他这摄政王的脸都得被他这娘给丢尽了。
他站起身来,冷漠的绕过秦玉,然后便去了沁园的方向。
君墨看着那无奈的背影,有点可怜起了孤痕,这东都人人惧怕三分的摄政王,唯独拿自己娘亲没办法。
反正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要不然秦玉就得哭天哭地哭他死去的父亲。
“这臭小子。”秦玉没好气的说道。
君墨圆场道:“伯母,孤痕他这人就这样的,您可别和他一般见识。”
秦玉挥挥手:“这臭小子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啊,他爹死得早,这我要是不催促着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们孤家有个后。”
想起孤痕那死去的父亲,这个年轻女人的眸中才染上了岁月的残霜。
君墨略带歉意的笑了笑。
秦玉接着说道:“这臭小子和他爹一样是个情种,爱上一个人得多难,只希望这个辛九不要让我失望吧。”
君墨安慰道:“不会的伯母,肯定能如你所愿的。”其实在他眼里看来,孤痕对待辛九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有些事情,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事,不过还是得看两个人的缘分罢了。
“借你吉言吧。”秦玉淡然的笑开了嘴角,紧接着道:“陪伯母喝几杯吧。”想到了些伤心事,她的愁容才有了不符合年轻面貌的悲伤和难过。
“好。”君墨自然不会拒绝。
……
沁园
站在两排路的丫头奴婢们看见来人,纷纷作揖道:“王爷。”
辛九是啥人,警惕性贼高,这不,听见声音原本还在熟睡的她立即找来了喜帕往头上盖去。
手刚抬起来,她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干嘛要这么怕他?
想着,她把喜帕丢在一旁,挺直背翘着二郎腿等着男人的到来。
门被推开了,她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慢慢朝里屋走来。
这安静的屋子里仿佛能听到自己沉淀的心跳声。
“砰砰”
“砰砰”
节律而又紧张!
不是,她紧张个毛线,沉重的呼出一口气,她看着那拐角。
男人伟岸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孤痕看着她早已经把揭开了盖头,并且一副慵懒的目光盯着他时,他嘴角抹上嗜血的笑,说道:“辛九,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底线!”
他一步步逼近她。
辛九嘲讽的口吻说着:“也不知道是谁今天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现在挑战你底线你就受不了了?”
那双蓝眸中,满是不服气了。
什么玩意儿,她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见状,孤痕挑眉说:“怎么?这是在生本王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