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手与老鼠之间,隔了一小块白布。
对于辛九来说,这地方没有手套,那她也不能白痴到直接去接触老鼠的身体,毕竟……太痒,她也嫌弃。
只是说加上白布不太好控制而已,但对于她来说也还是小问题了。
众人看着她如此快的速度还来不及眨眼,并且毫不惧怕她手上捏着的东西。
在他们眼里,好几次那老鼠都快咬到辛九的手了,而辛九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到底……是女人吗??
孤痕也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原来她真的不怕。
那几个奴才看得是一愣一愣的,那么快的速度还要他们做什么?突然感觉还不如一个女人……
只见辛九迅速拿起放在尸体旁边的刀,在死者手臂上划了一道血痕,尸体虽然已经冰冷,但死去时间也还算不久,所以还能流淌些许血液。
就这样,血液流进了老鼠的嘴中,辛九吩咐旁边人道:“撕块白布给我。”她一只手控制着老鼠,一只手无法操作。
旁边的人立马反应过来撕下一条白布递到辛九手里,辛九快速给老鼠脖子上打了一个小结,算是一个记号,然后把它重新丢进了笼子。
又快速抓起来另外一只,吩咐道:“找一根细一点的木棍给我。”这样的速度与勇气作为一个女人简直让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是此刻的孤痕眼里对辛九那只手满眼的嫌弃,哪怕隔了一层布,也让他有种想吐的冲动。
之前给她递白布的人又快速跑去了墙角处拿来一根细的木棍,辛九说道:“把死者嘴巴撬开。”
那人一愣一愣的:“撬,撬开?”他没听错吧。
“对,撬开,赶紧的。”辛九一本正经地说道,完全不是开玩笑。
于是,那人一脸懵逼的听从吩咐。
只见辛九提着那只老鼠折了一只小树枝,然后拿着小树枝在死者嘴里搅了搅,些许分泌物粘在小树枝上,辛九把小树枝放在老鼠嘴里,然后动作一气呵成的将它丢回笼子里。
迅速丢了那块白布,她看着自己抓老鼠的那只手,有些作呕说道:“谁给我抬盆水来,我要洗手。”
眼疾手快的奴才们立马去端水。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皇帝好奇的问道:“辛九,你不怕吗?”
辛九闻言,疑惑的问:“怕啥?”
皇帝使去颜色,示意她身后关在笼子里活波乱跳的老鼠。
辛九笑道:“有啥好怕的,它又不咬你。”她以前抓多了倒也没有那种恐惧心理了。
这时,众人好想说一句,也要它能咬到啊,奈何辛九抓得紧,那老鼠尖利的牙齿硬是丝毫碰不到她的手。
闻言——
皇帝:“……”
孤痕:“……”
百里御:“……”
“水来了摄政王妃。”只见一个奴才抬着盆火急火燎的跑来。
辛九立即蹲下洗手,用力搓,搓红了都不放过,片刻,直到她觉得自己手搓痛了才心满意足的过了心里那道坎。
孤痕这时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