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人。
这人不就是那个啥,冬什么来着,冬……冬菱,对,冬菱!
花潇潇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吐槽着,真是老被人盯上。
冬菱推开门便看见坐着一脸稍安勿躁的她,冷冷说道:“你终于醒了。”
花潇潇看着她噬之以鼻:“托你的福。”昨晚那人打得可疼,能不多睡会吗。
见她还如此顶嘴,冬菱咬牙:“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
闻言,花潇潇轻笑:“死到临头?怎么?你能断绝我的生死?还是说你能做主我的生死?”
这个叫冬菱的女人口气永远之大,才只是简单的遇见就结了那么个深仇大恨,花潇潇表示一脸懵逼。
不过听她说那话倒觉得很可笑,她的生死,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头来挂在嘴边说了?
不说别的,她作为花穆德的女儿,将军府的小姐,若她出事,按照花穆德那爱女心切的脾气,估计能把整个京城翻个底朝天。
还有辛九,那丫的作为东都神女,摄政王妃,更不用说了。
总之,她的靠山都不是吃素的。
所以,怕什么?她甚至不带虚的。
冬菱没想到她如此嚣张的答复,冷哼一声,说道:“你试试我今天能不能做主你的生死。”
她能做今天的事,也是做好了与对方鱼死网破的打算。
她得不到李景灏,她也不会让李景灏得到花潇潇。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不惜一切代价。
“你想干嘛?”花潇潇突然有种不好的,强烈的预感,总觉得要出事。
不是吧,她都消失一个晚上了,清绝还没找到她?
“我想干嘛?哼。”冬菱微眯双眼,折射出危险性的警告。
花潇潇胆寒,这女人是豁出去了呀,不要命的……
妈的,她怎么老是遇到这种不要命的人。
这下好了,还什么靠山,现在看来,压根一点压制性的作用都没有。
正当花潇潇绞尽脑汁想办法时,冬菱喊道:“北平。”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脸……花潇潇有些触目惊心,居然那么长的伤疤在脸上……
花潇潇的目光毫不躲闪的直视北平的脸,只不过是被他那条伤疤吸引了目光罢了,北平见状,有些别扭的别开脸,戴上了自己黑色的帷帽。
而冬菱见状,下嘴唇一咬,花潇潇下一秒便一脸懵逼的被她打了个耳光。
北平看了她一眼,嘴角动了动,却也没说话。
花潇潇北大,她一脸惊讶的看着冬菱,身后的手想还手却又绑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丫的,她真的是……心里想了太多的形容词,最后只能说两字“醉了”!
她咬着牙无语道:“你们古代的人是不是都喜欢扇别人耳光?你们是申请过专利吗?”毕竟在他的记忆中,谁都喜欢打耳光。
反正她这不是第一次被打了,记忆犹新,刻苦铭心。
上次被那个黑什么娘的打得半死,这次还来……
冬菱瞪着她,但听不懂她说的话,吩咐道:“把她带去后山。”
“嗯。”北平应声,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花潇潇,用力的捏着她的手腕,毫不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