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还是解释道:“两个守着她的下人都说没有任何异常,今日打开房门的时候她便已经没气了。”说完,李杨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辛九闻言,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孤痕做事果然让人抓不住把柄,现在看来,倒真是自己小瞧他了。
花潇潇听此冬菱的遭遇,也觉得有些罪有应得。
没害死她反而害死了自己最爱的人,出于感情方面,她无非就是自作自受。
这时,一个仆人走来说道:“小姐,我们该走上山了。”
李杨杨闻言,点头道:“好。”
花潇潇伤感的皱着眉头说道:“走吧,我们跟在后面就好。”
李杨杨说:“其实你可以不用跟着。”或许整件事情,感触最大的便是花潇潇了,所以她有些担心花潇潇跟着。
花潇潇僵硬的扯着唇角说:“我想送他最后一程。”是的,不想错过这个遗憾。
李杨杨为难的看了她一眼,说道:“那你在后面跟着就好。”
冬菱已死,虽然并不是花潇潇的过错,但李父李母终究是封建了些,觉得花潇潇也有一定的过错,所以看见她会牵连起不必要的情绪。
李杨杨很为难,但又不想驳了花潇潇的一番心意,最终还是无奈的点头。
花潇潇知道李杨杨的想法,自然也不怪她。
点点头,她也没打算往前走去,或许是没有那个脸吧。
李杨杨这才往前走去,花潇潇与辛九便一起走在后面,算是给棺材中沉睡的李景灏无声的哀悼。
唢呐声起,浩荡队伍便开始了步伐。
辛九不由得感叹,这人的一声,两次唢呐,一次成亲,一次死亡……
孤痕来到君墨所住的客栈,他抬头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面色有些急促。
敲了敲门,君墨便一副懒散的模样出来。
“你怎么来了?”他好奇的问道,这男人一般不怎么轻易来找他,大多数是都是自己去的摄政王府。
今天来,必定是有事。
再看向他行色匆匆的举动,这心里的话必然被证实。
他把孤痕请进房间。
孤痕走进房间,清绝则自觉的守在门外,并未跟着进去。
孤痕接过他的水,问道:“你和花潇潇怎么样了?”他的眼中有些不悦。
闻言,君墨微愣,他什么时候关心自己和潇潇的事了?
这可是第一次见,他难免有些惊讶。
“你问这个做什么?”君墨疑惑不解。
孤痕心下叹气,他催促的的口吻说道:“你赶紧想方设法和花潇潇重归于好。”
见状,君墨哭笑不得,这男人是怎么了?怎么为他这个兄弟忧愁起来了?没看错,他的眼里是忧愁……
君墨说坐下身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孤痕,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来了?”他可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孤痕:“……”汗颜,这哪里是关心他?
看着孤痕眼中的无语,君墨更加疑惑不解了,他皱眉问道:“那你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