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什么蛊?”辛九疑惑。
这丫的惹了什么人,居然被下蛊?怪不得死相那么难看。
“这种蛊他若是不按照养蛊之人控制得来,就会冰火交融,疼痛至死。”仵作详细的解释着。
在场之人皆唏嘘,这也太残忍了吧。
商辞平时也宫中也不得罪人,算是不起眼的角色,大家猜想,宫中之人杀害是不可能了,估计是宫外之人。
毕竟商辞一直来历不明,只是凭借一手好画喜得皇上恩宠。
辛九淡淡的点头,脸上爬满了愁云。
孤痕那叫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他来说,商辞是他的情敌,突然死了自己更没有必要伤心难过。
“我看看吧。”说完,辛九揭开商辞的白布,将他浑身上下打量。
大家都知道辛九的医术,上次宫中疫病也是她一手控制的,所以并没有反对。
孤痕差点出声想阻止,却还是硬生生的憋在了嗓子里。
他的女人怎么就那么汉子呢?看到死人不应该离得远远的吗?更何况是商辞这种死相恐怖的。
算了,他也挺无奈的,也该习惯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今日花潇潇与君墨那秀恩爱的一幕,心里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他堂堂一国摄政王混到今日模样,倒也真是挺失败的。
唉,他心下叹气。
辛九看着商辞青色的脸,有些恐怖,若是诈尸起来,一定很恐怖。
突然,她看见一个异像,死去的人应该是手心撑开的,但商辞的五指捏得很紧。
她使劲掰开,却完全不起作用,简直比胶水黏着还紧,好奇问道:“为什么他的手捏得这么紧?”
仵作回道:“不知,但的确是打不开。”
辛九背对着众人,她不信依旧决定在试一次,第二次放上手的同时,突然感觉手心里一阵痒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手上爬一样。
立即张开手一看,啥也没有。
她疑惑的站起身来,这商辞的身体有些邪门啊。
“来人。”皇帝喊道。
“在。”几个士兵立即上前半跪。
“把商辞厚葬吧。”痛失爱卿,皇帝有些难过。
“是。”几个士兵立即抬着商辞走出画室。
“今天叫大家来不过是做个见证,朕乏了,都退下吧。”皇帝面带愁容,看不出一点别的情绪。
讲完他便走出了画室。
让所有大臣来也不过是让大家都知道,商辞已经死去,以后宫中再无金牌画师。
“恭送皇上。”众人齐声。
辛九也赶紧微微颔首学着点。
待皇帝走后,大家也纷纷离开了。
孤痕也欲走,但看见辛九还没有想走的意思,便问道:“怎么了?”
“我手痒。”辛九说完,便一个劲的搓着自己的手。
孤痕走过来,担心道:“我看看。”
辛九张开手依旧啥也没有,但就是莫名其妙的痒。
“怎么回事?”孤痕眉宇间窜着难色。
“我不知道,我刚刚就想掰开商辞的手,然后就突然痒痒的,现在直接更痒了。”辛九表示自己一脸懵逼。
孤痕气得无可奈何的说道:“让你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