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自己的怀疑,并配全他弯身伏在旋转的吊杆下:“表演?海豚有人类的智商,你一定在骗我吧?”
“你只管睁大眼睛瞧着就是了。”
那海豚在就在我们帆船舶前方跃出水面,弯了一下背,然后扑通一声潜入水中。它们一会儿潜入中,一会儿浮出水面,一会儿喷水,一会儿翻身滚动,一会儿用一对对似带人性的眼情张望着,在那一张张迷人的嘴巴似乎在笑。
我用拳头捶打一下那绵堂的胸:“那边!”
那绵堂在相反的方向也看到另一条海豚跃出水面时也叫了:“这边也有!”
“那边!”“那边!”“那边!”
每当海豚破水而水的时候,我们都喊个不停,每一次都会我们带来新的惊奇,海豚何尝不是也在观赏我们这一对船内笨拙的男女。
“它们一定是在跳舞。”我表达自己的想法。
“在玩耍。”那绵堂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在炫耀。”我们两个终于达成共识。
那绵堂忽然把我的帽子拿开,海风便突然向我乱蓬蓬的头发猛袭过来 ,一大绺头发散开,把头发的梳子和发夹吹落,把头发吹得在空中飞舞,我一边惊叫着,一边狂乱地抓住头发。
“瞧你做的好事!”我喊道。
我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声,那绵堂的两条胳膊已经把我搂住了,搂得又紧又结实,就像从孤儿院逃离进山谷时那样。我心中又涌起那种无以言表的激动感情、那种不能自拔的屈服感,那种使我浑身发软得像波涛起伏似的暖洋洋的感觉。
我感到那绵堂的两条坚硬手臂膀的肌肉搂着我,一股情感的热浪从心底涌向内心,令我迷惘、惊慌。
他把靠在他胳膊上的我的头往后仰,起先很温柔,使我紧紧地抓住他,好像他是在头昏眼花的世界上唯一靠得住的东西。
使我产生一种感觉,这是一种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可能产生的感觉,一种使人眩晕旋转的感觉不断地转动着我的身子,是一种无法抵御的在内心深处涌上来。
要不是他紧扶着我的腰身,我必定瘫软在地上。
“我要晕过了,不——”我低声求饶,软弱地把头从他身前转开。
他紧紧地把我的头往后仰,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头昏眼花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发出古怪的光眸,他的索索发抖使我感到害怕。
“我就要使你晕过去,我就要使你晕过去。你没有尝过这个滋味吧,我爱你!”
“别——”我呢喃着,这种呢喃无疑是一种爱情剂量。
我毫不挣扎就宣布投降了,软弱得头也转不动。我的心怦怦然心动,也使我浑身直打哆嗦,对他的力气和自己的软弱得一点没有力气感到害怕。
他要做什么?他要不停的吻我吗?我就要晕厥了,希望他停止——希望他永远不要停止。
“说同意!”他的嘴停留在我的上方,他的眼睛凑那么的近,看起来大得异常,填满我的世界,“说同意,说你同意嫁给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白薇——”我再次无力的呢喃着。
“笨姑娘,没有白薇,我只要你,要你。”他用低哑的声音咒骂着。
“白薇——”。
“说同意!”他紧紧抱着我,摩挲着我的背。
他的呼吸喷薄在我们的脸上。
我试着回应,得到的是他回应用。
过了好开一时间,那绵堂的手臂带着喜悦之感夹紧了,我感到一种新的、战栗的活力在心中奔窜,阵阵喜悦淹没我了。不知为何,我用手梳理他的黑发,倏而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拉,将他的唇紧紧贴在我的唇上,直到觉得眩晕,我把欣喜的狂叫强抑在喉咙里,不敢爆发出来。
我能感觉到他是爱我的,而我也是爱的!嫁给他也是一桩美事,他至少可以让我有一处停泊之地,至少他的钱多得可以让我挥霍不断,至少小马六不再挨饿,我一直不就是在解决这个问题吗。既然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帮我取而代下,我终于能卸掉这烦人的负担。
我甚至于想都不没来得及想,就低声说:“同意。”
当我们两个人不由自主的时候,那绵堂倏地离开,紧抓住船栏,紧抓着船栏的指关节泛白发青,呼吸短促:“男人的自制人也有极限的,我的小猫猫,我的小宝贝。”
我表示赞同:“很少有男人能这样大度。”
“所以,对我们女子来讲,男人可真是本永远翻不完的书,这好比购买精品、优秀的男人各有不同品牌,虽然你也算上是精品,可总有点儿设计上欠缺。你对男婚女嫁这类事如何看法?“
“如果你不愿意,你想要一辈子自由身。我就无所谓,媒妁之言就是一张文纸,我有你就足够了,也不想一张纸把你约束着,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请你告诉我,我不会纠缠你。”
“够思想,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要是有一天我在你眼中没有有吸引力,希望我不要纠缠你?”
“当然,咱们是平等的。”
“那我们这日子过得好像要随时散伙一样样。”
那绵堂笑了:“没这么严重,要是到时候,我感觉不好了,想要散伙,你不会和我觅死觅活吧?”
我仰头大笑:“戏曲里编的文戏里说的’我要和你双双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也太吓人了,这不是’我就讹上你了‘的意思吗”
“那是戏文,写戏文的人是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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