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暗暗着急焦急的时候,那锦堂对我摇摇头,他暗示我一定要控制住,千万不要乱了方寸,在我们互相交换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我点点头。
在我们不远处来了一个山寨的兄弟,只见他战战兢兢的手提着灯笼,孤身一个人,好像他在寻找什么或者说,他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间,在大厅前的一棵大树下,上面覆盖着很多叶子,叶子宽阔,树皮幼嫩,苍褐斑斓,比我同学在过医院看过的要粗大的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植物。
我以为我是晕了头,我以为我的酒还没有清醒过来,或者说我以为我还在做梦,因为我看到那棵树动了起来,轻微的移动。
我张大的嘴巴,那锦堂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嘴。因为此时那位兄弟拔开草丛,他正靠近那树丛,一刀划去,突然间,那被划了树空的一下,树干颤抖了一下,打一声”哎呀”还没喊完,那树刚已经把他的腰狠狠的缠了起来!一圈圈的紧箍起来。
那位兄弟才醒悟过来,他是被一条由枝树皮颜色一样大小缠住了,粗糙的鳞片很可能渣着他,略显尖了脑袋摇晃着,吐着长长的信子,尾巴在他的身边,草丛里扑腾着。
“救命……”可怜的兄弟绝望的发出凄惨的呼叫!
觉得太可怕太血腥了,我根本就不敢看,那锦堂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不断的拍打我的肩膀安慰我。
他小声道:“估计就是让活人喂蛇,今天恰好是月初一,每月初一和初十五都要用活人祭蛇,他们要让这蛇更有攻击性!”
“还能救他吗?”我害怕的问。
“来不及了,他身上一定已经喂了某种药物,也就是说它只是个活人中成药,就算是把他救出来,可能他也活不下去,因为外面的人已经把他送过来之前,已经就料想到他必死无疑。”
“啊……这太残忍了。”这比我想象中的世界更要残忍,是我们孤儿院所不能比拟的,我害怕的掩面而哭。
那蟒蛇太残忍了,除非把它打死,否则这条蟒蛇就越缠越紧,绝不自行的放松。可是那条蛇足足有一个碗这么粗,四五米长,打死他何谈容易?
那锦堂把我放下,他拿起树棍子,瞄准蛇的头部,不停打着蛇头和蛇的嘴巴,那条蟒蛇更加的恼怒,它吐掉舌头,呼得血腥的粗的气。但是那条蛇攻击的锐气有增无减,不仅人死死地缠住那个兄弟,而且对我们也是进行了攻击,那条蛇仰着脑袋向向我们发动了攻击,吓得我尖叫一声,四处逃窜,根本没有反抗余地。这时候我们根本不敢开枪,如果开枪就会惊动所有的人。
趁着此时蟒蛇拖着那个兄弟钻进草丛中……
我们根本束手无策,我极度恐惧着,心里又着急,内心的也是一阵阵的绞痛。那位兄弟绝望的哭声渐渐的微弱,我听不出任何的声音的来源。
接着草哗啦哗啦了响起来,那条蟒蛇看来已经放开了那个兄弟,仿佛要从我们这里游了过来!那条蟒蛇吃掉我们所有的人!
危难之际,赤手空拳打死蟒蛇目前看来是难上加难。
那锦堂再也不敢有任何歧义,拉起我就跑,那大蟒蛇正在要追上我们,远远的我们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湿湿的在草丛里发出叽叽的声音,那只能奋力的拉着我跳出墙外,我这才瘫软在草地上,骨头像瘫软一样。
但是很奇怪,那条巨大的蟒蛇并没有越墙而追逐我们,它只停留在墙根边,血腥味就仿佛就在我面前,我胆战心惊的,双腿不停的打颤子。
那锦堂急忙拿出一个口哨,然后把狗带走。
有种奇怪的念头:这里充满了一切的恐惧,紧张得口又苦又痛,那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一个大胆的念头,我猜想,喝砒霜大概有这种感觉吧。
那锦堂安慰我:“现在没事了,蛇不会出来的,因为我刚才闻到墙边上铺满了一阵阵的雌黄,这是蛇最大的忌讳的东西,它定然不会赶出来。”
我依然在小树林里面的那锦堂十几分钟,那锦堂把狗送我回来之后就过来接我。
这一切发生事情太过突然和急速,根本没有给我们来得及反应,就如七姨太所说的,这个阁楼藏着惊天动地的秘密,这秘密会是什么呢?越来越玄乎了,有藏獒把守,现在又加上大蟒蛇守护,这里面还有多少个机关在磨刀霍霍等着我们。
这是个未知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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