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就不是个好女子,心里暗想到:所以说演绎起坏女人的气质,我格外得心应手,心里有暗暗的发笑着。
这个店小二低垂的目光,他的身体转向我:“我们在大厅里面吃饭和在房里面吃饭的价位和饭菜都是一样的,有的人喜欢安静,所以他们一般会选择在房里面进行吃饭,只要把时间定好,安排好跟我们提前收好,我们到时候就提前安排进去就行了,不会有任何人对您进行打搅;当然有些人他们喜欢热闹的,也可以在大厅里面吃饭,虽然说我们江南客栈是江湖的客栈,人来人往是不少的,但凡江湖都有江湖的规矩,讲究的是一个辈分和道理,我们这里不是菜市场的客栈,所以说,想要期待是个热闹非凡的吃饭环境,可能没有达到这个客官的预期要求,所以感到非常的抱歉。”
我抓住他话语中的一些关键节点,迅速的马上问他:“你的意思说,就算我们在大厅里面吃饭,大多人也是安静的吃饭,没有太多的讨论之类的事情,我们在哪里吃饭的效果都差不多,或者说是建议我们最好在房里吃饭这样也一样,我这样理解对不对?”
店小二也做出了快速的反应,反应之快也超出我的想象,超出我想象是他的陈述的语言:“嗯大体是差不多。这个并没有太多的所谓,喜欢热闹的大可到大厅来尝试一下,说不定能碰上几个能聊天说地的知己,这何尝不可。既然客观来自外省,想必也保持着一颗非常热诚的心,既然如此这样来玩也就不拘一格,这样可好?”
他既没有给一种肯定答复,也没给一种否定的答复。就给了我们一个模糊的概念空间,反正我们选择任何一种方式,反正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是提供了这样的一种方式给到我们,之后玩得是否开心,是否得到想要的效果,也跟他们一块铜板关系都没有。
就在我暗暗的思索怎么去问他一些事情的时候。
店小二又把身子转向了牛八,他的语调中带着恭恭敬敬,但是我可能感觉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嘲笑:“这位师爷真是年轻,这可是自从我们开店以来最年轻的师爷呢。”
牛八立马卡壳的站在那里,他对别人对他这么严重的恭维,他似乎有点猝不及防,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就只有愣愣的看着他。
看来那个店小二是在前面探路的人。
绝对不能让他的气势压不住我们,连这个店小二都压制不住,我们还混什么混,绝对不可能给他一次洋洋得意之机,就算在他眼里我们是一帮猪头脑袋,是有一点千算万算。我们的身份摆在这里,司马登都对我们感恭恭敬敬,这个街区的店小二敢如此的矫情,真是天理难容,真把我的暴脾气给惹怒了。
我语气冷淡的转向店小二,波澜不惊的跟他说:“我们今天就在门店大厅里吃,我这个人呢,擅长好朋友,喜欢结交各类各样的朋友,今天晚上别忘把你们的司徒登一起叫上来喝两杯。人嘛,都是要多交朋友才能见多识广,去吧,给我赶快去准备些好酒好肉,做得好的话,本姑娘另外有重重酬赏。你可以下去了吧。”这是花那锦堂的钱,他有的是钱,所以我花得一点眼睛都不会眨。
我的态度已经放在这里了,他继续待在这里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假冒的店小二,主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他还赖着不走的话,那真的是坏的江湖道义。
牛八突然想到一个方式来挽救他的面子,他指着茶壶上的水:“这里的水都冷了,让人给我放些热水来。冷的水我们主子不喝,速度较快。”
“好,客观稍等,马上就好。”店小二不吭不悲离开。
等他把门给关起来的时候,牛八怕拍拍了自己的心口,看来对店小二的气势压抑了不少:“我还没见过这么这样的店小二,这哪里像是给我们送饭送菜的,简直就是过来直接做宣布的。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很奇怪。”牛八他觉得奇怪是正确的。
这样的迷惑同样也在猪头三身上,他早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老大,我跟你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像是店小二,就像是个密探一样,从来没见店小哪有这么多废话呢二。”
阿五驴表示赞成这些话:“我觉得他们话都说的很对,这个店小二说的话一套一套的给我说的还麻溜,这简直是哪里像是在问我问题吗,这点子就是在强压强买感觉。”
“对对对,我都赞同你的说法。”油四鸡附和。
我看着兄弟们七嘴八舌讨论这个店小二,江南客栈,更是迷雾重重,为什么每个人都扮演的角色都让人这么好奇?
今天晚上让兄弟们冒险的住在这里,是不是值得去冒险的事情,而且二狗子还在家里面,虽然有别的兄弟在帮助照顾着,但是总归是不放心的。
快要到吃饭的时间点,我得好好想想,该如何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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