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么一说,又是一个惊喜,看来他不仅是有学问,而且非常善于谋权,非常善于用这方面来打击对方的一个心理防线。
因为这个事情很简单,就像你去买一样东西的时候,你觉得这东西贵了以后,对方的老板就会告诉你,你出什么样价钱合适,那么你就把这东西卖掉。通过这种情况之下,你很快的抛出自己的这个指甲给了老板,老板一定会在这个基础之上,再加上价格以后才是成交的价格,也就是说老板用这种方式一开始很低调的去诱导你出个价格,其实他来通过这个价格进行对你的一个判断,他不会进行以你所说的价格进行交易的。
就是他狡猾的地方,让你出价他来估价。
你出高也不是出低也不是出合适的,也不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对方他的一个心理价位在哪里,你任何一个价格的一个高或者低,它都会以此为要挟。
既然这样,干脆不说,也许让对方来收报价,我这边能满足就能满足,不能满足话,那就用别的办法退而其次,我觉得首先要了解对方的估价可能更好一点,我这边任何一个报价他都不会满意。
我特别无辜的看着他两手一摊。
“说你还真的不相信,我虽然开着这辆车子来去做事情,但是确切的说这辆车子不属于我,我还是一个弱女子,我还没嫁人,所以话我现在没有一分钱,我所得到的钱就来自于我每个月的挣来的工资,那么不好意思,我今天挣到钱还不算,因为我要等下个月或者月底时候才能领到我的工钱,我今天才是第1天正在上班,所以话你们要打劫我的钱财,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是我不愿意给你们这个问题,你们说一个价钱我去借,我能借得到我就说能给,如果借不到的话我就不能给,我也不知道我能借到多少钱,因为我还真的还没见过我,不过就是跟兄弟们一日三餐为个吃饱,如果带这个来说的话呢,那么我倒是可以满足你们,但是你们能满足了吗?我不知道你们自己来判断。”
可以老大仰头哈哈一笑,显然他对于我这样的一个说法他觉得有点意外,因为按正常的情况下,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是要就首先要求聊,以后把自己的一个身价抬高,给个多少钱多少钱,以后就成交买卖。
他嘴巴一歪,叼着一只烟,好像对我刚才说的话觉得强烈的不满,在这种强烈不满之中,我看到了一丝杀意。
“看来朗朗晴天,做个打劫的工作都不容易啊,看来都是为富不仁的太多了,看来不给你们放点血,还真的不知道你们算是哪根葱哪根蒜。”
他说这句话是我道友很紧张起来,因为对他们这些人很多事情他们是说到做到的,谁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一个目的,或者说他们最终会做到什么事情,我一点办法都没办法进判断,因为他们现在没有任何一个规则,从我所认识的规则之中,他们完全都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已经必须要抛出一些能保证我的一个生安命安全那个事情。
在他还没有发怒之前,我直接再说。
“这位兄弟,这位好汉,我知道在江湖上混很多也不容易,大家都有各自的难处,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现在是在这里工作,前面就是我的工厂,这工厂不是属于我,我是在里面做一些事情,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去跟我老板去谈那个事情,那当然你可以觉得我们老板能不能值得让我去交赎金,我不好判断,但是我还有一些加盟商的朋友,也许他们能给我交一些赎金,当然这东西也有你们去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在他们心目中占什么样的分量,我说出来不算,他们说出来才算。”
他迅速的转头望着我,好像对我这番话饶有兴趣,因为这番话确实是没有人说过的,因为确实是如此。
我怎么知道我值多少钱?他们愿意给我做多少钱,我怎么知道那锦堂会不会愿意为我倾家荡产,或者说宋达、汪铭九他能不能给我做到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因为这个东西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只能靠自己想象来判断,他没说话之前我怎么知道?
黑衣人拿出一个匕首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他这样子我感觉,像我们打架的人都知道这种动作其实是一种威胁正面对方的作用,而并不是一定要对方的一个要害。
所以这个时候我觉得我我不会太害怕,因为这个时候还没到关键点,如果他这么早就拿去一把匕首来对我进行笔笔画画了。
说明我们的谈话还是有一定的空间,还没有把这话完全说死,这个事情还是有余地可以去争取的,如果他现在不拿别的匕首来直接把话说死,那么我的风险性才会更大。
这是我心情反而坦然。
我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价钱,所以话你们直接去问他会不会更好一点,反正我在这里也动弹不了,你们拿我的命那么就真的是一条命,你们大动干戈的做这方面的布局,这么多人都要养活都要吃饭,很多人还要活下去我也知道,我也养活过兄弟,我知道,如果单单就是要人命的话,其实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要把兄弟们养活起来,甚至兄弟的家人养活起来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我知道我这句话已经说到点子上面去了,废话,我当然能把这话说的这么清楚,因为老娘我本来就是养活一帮兄弟,我当时如果也做这方面,南路抢劫也就是不进,免得去杀人的话,那么我还是没有饭吃,我说不定还会结交很多的仇家,那么我怎么办?
我兄弟还是挨饿,所以话,所有的羊肉抢劫无非就是为了钱,要么就是为了财,最终不会去,为了杀人只有傻子才会做这种事情。
我说的话一定是击中了他要害,所以话我看到他的动作微微震惊了一下,因为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心情我是你完全了解的。
他迅速的转头瞪着我,好像觉得我是他的同类,本来我们就是同类,所以话他又一次放声大笑,笑得光明磊落,很像一些江湖好汉,或者说让我想起了梁山伯好汉里面的人物,被逼上梁山不得不做。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笑着说。
“小女子果然嘴尖利滑,看来果然是在道上混过的人,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些话,出来看你皮嫩白肤的,穿着这么像一个富家太太,按理说应该说不出这些话来,怎么样能把这些说出话来,这么有意思的是不是有人教你的?”
我淡淡一笑不慌不忙。
“这位大哥你一点不用怀疑,我曾经和你们一样,我也是从小在困苦的一个环境中长大,困苦的甚至超出你们的想象,我直接跟你们说吧,我和我的兄弟们就是在孤儿院里面长大的,在过院那种日子,也许你们没有办法想象过,我们吃草根吃泥巴吃野草,什么事情都干过,在没来到这个之前,我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吃,都要能活下去,我们来这之后,我们靠自己的双手自己的能力去挣到自己的一份能养活自己的事情。”
我这句话不知道又如何触动了他的逆鳞,他这时候有些勃然大怒。
简直有些失控的暴跳如雷。
他低吼道:“你开什么玩笑,靠自己的双手去挣你们想做的事情,你的双手去过一份体面的生活?如果真的像你这么理想化的话,那么为什么现在码头这么多工人,每天劳累这么多,还每天养不活,自己还被迫的染上疾病死掉,这是如何的不公平,难道真的是靠自己双手吗?有些人为什么他们明明没有靠自己的双手还作恶多端,还拥有这么多的钱财,你觉得这个社会公平吗?”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的身份应该就是来自和我们生活中的某一些人群。
应该他们和我曾经也经历过一些不堪的挫折,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样子。
我猜不透他们的一个行为,但是我敢肯定他跟我们或者现在都是一个同类,是对任何一个事情抱有着满腔热情,但是而被现实所打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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