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顾琼依说。
慕衍知道她这是客套话，言外之意很明显，过得好不好，都跟他无关。
慕衍思量片刻，又道：“之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我知道。”顾琼依说。
慕衍转头看着她，终究还是提了热搜的事情，他说：“这次热搜不像上次那么简单。好像不只是一个人操作的。”
其实顾琼依也一直想要找慕衍聊一下热搜的事情，只是碍于情面不知道如何开口。
此时慕衍提起这个话题，顾琼依也不再回避。
她问：“你调查到什么了吗？”
“我怕说了你不高兴。”
“因为凌远？”顾琼依问。
慕衍有些惊讶：“你知道？”
顾琼依又想起之前神秘人说过的话。
如果只有一个人觉得宫凌远不是好人，可能说明那个人看错了。但如果周围所有人都觉得宫凌远不是好人，她或许不该继续感情用事。
顾琼依平静地开口：“跟我说说凌远的事情吧。”
慕衍探究地看了顾琼依一眼，见她神色没有什么异样，慕衍点点头。
“宫凌远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他知道你在这边的一举一动，也包括跟我见面。”他说。
这件事，顾琼依是知道的。
宫凌远给出的理由是为了保护她，她不愿意往坏的方面去想。
见顾琼依不说话，慕衍解释：“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找明确的证据。”
“这件事我知道。”顾琼依说。
“你知道？”慕衍有些惊讶。顾琼依既然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介意？她不是很讨厌被别人窥探生活吗？
慕衍问：“宫凌远一直跟秦芝颖有联系。这件事你知道吗？”
顾琼依秀眉微蹙：“不可能吧？”
她还记得高中的时候，自己跟秦芝颖是最好的同学和闺蜜。后来宫凌远当着秦芝颖的面对顾琼依表白，她才知道，原来秦芝颖一直暗恋宫凌远。因为这件事，秦芝颖跟顾琼依有了距离。
在顾琼依跟宫凌远确定关系之后，发现秦芝颖仍旧一直对宫凌远示好，顾琼依心有不爽，这段闺蜜情也因此画上了句号。
这些年宫凌远跟她相处的挺好，没有理由再跟秦芝颖联系啊。
可是，慕衍也不像是空口说白话的人。
顾琼依看着慕衍，问：“你该不会是神秘人吧？”
“什么神秘人？”慕衍一脸疑惑。
他应该没必要说谎。
也就是说，神秘人很肯定这次热搜是宫凌远在幕后操作，慕衍也确定就是宫凌远。而宫凌远不但操作了这次热搜，还瞒着她跟秦芝颖来往？
顾琼依对宫凌远的信任，产生了一丝裂痕。
车子到了盛世集团楼下，盛天澈就在不远处等着。
看到顾琼依下车，他快步上前。
当他发现开车的人是慕衍的时候，盛天澈脸色冷淡：“是你撞了她？”
顾琼依帮慕衍解释：“是我过马路不小心，不关慕衍的事。”
慕衍再三致歉，驱车离开。
盛天澈在顾琼依面前蹲下身子，仔细地查看她腿上的伤势。
顾琼依下意识后退一步，警觉道：“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