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琪沉浸于玫瑰的花香,和音响里慵懒的法语歌儿,浑然未觉他的存在。
柯佩凯气结失笑,随即便将一大叠文件抱过来,丢在她面前,“这几个项目是正在进行的,我要知道每一个的详细进程,脑子不好用,就拿电脑记。”随即,一台平板电脑又搁在文件上。“粥不要忘记喝,爸的圣旨!”
佩琪被巨大的声响震惊,回过神来,就见面前被一摞高高地东西堵着,见柯佩凯转身要走,她忙站起来,“那个……”
“我有名字。”
“佩凯……”张口欲言,却不好启齿。
“总裁和助理的差别就是,助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对着玫瑰花痴傻笑,总裁却得争分夺秒往前赶。”
他是在生气吗?以防他冲过来把花丢走,佩琪忙把玫瑰花挪到一旁去。
“我是想问你,那里……有没有好点?”细想来,她下手的确是太重了,不过,若是不用那种方式自救,恐怕只会被他吃干抹净,抱憾终身。
他不羁地冷邪一笑,“功能已经恢复,要试试的话可以到我休息室来,保证让你****。”
“柯——佩——凯!下*流!”她拿起桌上的东西便要丢过去。
柯佩凯咻——一下,迅速闪进自己的总裁室里,牢牢带上门。
“佩琪?”听到虚假地和蔼的声音,佩琪忙正襟站起,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才发现自己刚才要丢出去的,竟然是佩凯刚给她的电脑!
见她对着手上的电脑有些囧,葛轩七挑眉一笑,“怎么?又和佩凯吵架了?电脑都要丢出去?”
“让七叔见笑了,是佩凯他老惹我。”佩琪气恼地白了眼那道门板,问道,“七叔要找他吗?他在里面呢。”
“不,我是来找你的。”葛轩七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她桌上的玫瑰花和保温桶,大手扶在桌面上。
“找我?”她顿时如临大敌,乍感觉自己的瞳孔都隐隐一缩。
“你昨天说你珍姨和Diana搬出了柯家,可知道她们搬去哪了吗?”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耶。我爸说她们走得时候天刚亮,佣人和保镖都没有几个看到的。而且,她们走得静悄悄的,恐怕是早有打算要离开。我只听安姐说是去了机场,不知道订了去哪儿的机票。”佩琪含混地说着,佯装疑惑地问道,“七叔问她们有事?”
“没事,只是有些担心,毕竟是喊了你珍姨这些年的嫂子,这一离婚,你爸爸心情不好,恐怕她们母女俩也不好过。你爸还在气头上,对她们不管不问,我们下面的总该照应些,免得等你爸心情好转了,忽然想起她们,问起我们,连她们的下落都说不出。”
好精致的理由!佩琪暗暗冷笑。
“七叔真是爸的好兄弟呢!我会帮您打探的,如果知道了,我一定先告诉您。”
葛轩七拍了拍她的肩,“还是你乖,好好做事吧。佩凯把这么多事交给你做,倒是真的欺负你了,我会打电话说他的。”
“嗯。”佩琪乖巧地颔首,“七叔慢走。”
目送葛轩七进了电梯,她打开保温桶,嗅到香甜的八宝粥,不禁扬起唇角。
如果连葛轩七都找不到冯惠珍的下落,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冯惠珍母女,被柯晟初单独隔离一处,亦或许,她们已经被送进了警局。
午餐之前,佩琪把几个项目的进展情况打印装订,送到了柯佩凯的办公室。
柯佩凯翻看了一下文件,便丢到一旁去。
佩琪气恼地抿唇,却又不好说,其实她早就猜到,这些事情都不是顶重要的,但是,谁让她在他手底下做事呢?只是不知,这受气包要做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柯佩凯见她盯着文件,唇角不着痕迹地一扬,顿时心情大好,“佩琪,一起吃午饭?”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佩琪摇了摇头,拿着手机出来,才接起,“喂?”
柯佩凯气结地跟出来,正见她握着手机笑的清甜,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玫瑰花,手指被艳红的花朵相衬,越是仿佛羊脂玉雕琢而成,美得惊心动魄。
“嗯,我什么都不要。蓝斯,其实……只要知道你平安就够了。”
柯佩凯垂在身侧的手收紧成拳。她声音低柔含笑,与痛打反击他的那个桀骜妖女全然判若两人。
他倒是没想到,她也有这样温柔如水的一面,却吝啬地从未对他展现过。
那笑声丝丝如刀,凌迟着他的心,让他抓狂地恨不能撕碎那张比桌上玫瑰花更惊艳的娇美笑颜。
这赧然憨态,用娇花照水,亦或犹抱琵琶半遮面来形容,都显得苍白——她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全心全意,而这样一幕,本该是属于他——柯佩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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