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抚额,无力的倒在床上。
晚上,玉笙箫四处瞅了瞅,B不在附近,立刻兴奋的将云舒打横抱起,冲进卧室,放到床上,猴急的扑上去,就要为所欲为。
然后,云舒一手推开他,“腾”的坐起来,然后直挺挺的站在地上,施了个标准礼:“老公,请。”
然后就是循规蹈矩的脱衣仪式,先解开他的衣扣,伺候他脱了衣服,然后一件件叠放整齐,就连脱自己衣服,也像是被程序化了一样,一步一步,井井有条。
“媳妇儿,老公等的好焦急。”
“等等,被子还没有铺整齐。”
玉笙箫绝倒。
......
相对于A和B,C就好相处很多了,曾经一度,C做过Y国的英文教师,英文功底深厚,最擅长的便是写作和翻译。
每天,她都会兴致勃勃的拿一些英文资料和杂志来给云舒看,并要求翻译,对翻译句式要求相当严格,然后再根据翻译内容写一篇英文读后感。
云舒经常双目呆滞的看着C指着她的读后感发表言论:“夫人,你对文章理解不够深刻,没有挖掘到人物内心的活动,没有联想到事件发生的背景......”。
......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云舒终于对英文有了深刻了解,口语和写作也有了飞速提高,也终于得到了B的认可,被允许穿着一套标准的淑女装,出门见人了。
云舒站在明晃晃的太阳下,仰望天空,激动的热泪盈眶,“啊—— 姐终于出来了啊——”。
一个小姑娘怯怯的站在她身边,用胖嘟嘟的小手拽了拽她的衣襟,小声说:“姐姐,你是神经病吗?妈妈说,神经病要去精神病院。”
云舒顿时无语凝噎,眼珠转了转,笑嘻嘻的对小姑娘说:“对啊,姐姐就是神经病,你没听说过吗?神经病就喜欢小孩子,所以,姐姐准备把你也带到神经病院里陪我一起玩。”
小姑娘立刻瞪大眼睛,眼眶里眼泪打转,抽噎的说:“妈妈说,神经病是坏人,不让我和神经病说话,我觉得姐姐很好,特意好心告诉你——”。
好吧,这番话说得云舒好愧疚,她叹了口气,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小家伙,姐姐不是神经病,姐姐是被憋在家里好多天,实在闷坏了,一出门,当然要高兴的放声大叫了,你想想,如果你妈妈好多天不让你出门玩,你高不高兴?”
小姑娘偏着头想了想,认真的说:“我妈妈不会把我憋在家里好多天的,姐姐,你妈妈是坏妈妈。”
云舒苦着脸,看着小姑娘很无奈,看来,她真是老了啊,和小孩子交流都有代沟了,这能是一个意思吗?
经验告诉她,如果想尽快从这样一个无助的局面中摆脱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
五分钟后,小姑娘咬着云舒给买的冰激凌,笑吟吟的向她摆手:“姐姐再见,下次你可以找我玩哦。”
云舒保持淑女微笑,端庄的向小姑娘摆摆手。
从小区出来,云舒先给尹诺打了个电话,电话正在通话中,不用说,一定又在和她家聂峥嵘煲电话粥,尹诺的爸爸妈妈住在她家里不走,害的他们两个痴男怨女饱经相思之苦,就像被迫分离的牛郎织女一样,只能电话寄相思了。
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不去逛逛商场那才亏待自己,云舒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开着她那辆甲壳虫,绕着市中心转了一圈,停到停车场,然后顺便到附近的街心公园转了一圈。
因为出来的早,锻炼的大妈大伯们还没有离开,老头老太太们聚到一起,无非就是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
云舒坐在长椅上,享受着公园中鸟语花香的美景,几个老头老太太就站在不远处,唠家常。
“老常啊,你家儿子找上媳妇没有?”
“之前找了一个,找算卦的看了下,不旺夫,吹了,现在又重新找呢。”
“你家也信这个啊?找媳妇还找旺夫的?”
“不得不信啊,你没听说过吗?玉氏的现任总裁玉笙箫就是因为找了个旺夫的媳妇,现在诸事顺利啊,最近又做成了几单大生意,我家家业虽然不如玉氏,但也不能让儿子败光啊,必须找个旺夫的媳妇镇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