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怔楞了五分钟之后才慢慢的坐起身。她环顾四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和被罩。再看看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条纹。江画摸着袖子,嘴里嘟囔着:“我……我怎么在医院啊?”
“你醒来啦!”一名身着洁白护士裙的年轻女孩端着白色的搪瓷托盘从病房门口走了进来,把托盘放在了江画病床边的床头柜上,对着江画说道:“你才刚醒来,不要乱跑,再躺会儿吧。”然后从托盘上拿出一支体温计,甩了甩,又看了看刻度,然后递给江画:“来,再量一下.体温吧。你先量着,我等下就过来。”
护士姐姐帮江画吧体温计夹在腋下,然后端起托盘走出了病房。
江画刚刚清醒过来,脑子还是懵懵的。体温计都已经夹在腋下好半天了,才反应了过来。
“啊!对了!我之前好像是发烧了,然后在学校的医务室晕倒了。额……应该是季可欣送我来医院的吧?”江画突然想到了季可欣,环视病房四周都没有发现季可欣的影子。“季可欣人呢?跑哪儿去了?”
正当江画纳闷季可欣怎么不在这里的时候,那个护士姐姐又端着那个雪白的搪瓷托盘走了进来。
“体温计拿出来吧,我看看。”护士姐姐放下托盘,对着病床上的江画温柔的说着。
“哦,好。”江画听话的把手从衣领伸进去,拿出了夹在腋下的体温计递给了护士姐姐。
“37度5,好啦,已经完全退烧了。”护士姐姐看完温度计的刻度之后好像轻松了许多,心情愉悦的对江画说着,然后把体温计放回了托盘里,又拿了一个一次性的杯子递到江画面前。
“你昨天来的时候发烧都已经39度7了,把你朋友都吓坏了。给你做了打了退烧针,又做了物理降温,还打了一晚上点滴。终于退烧了。我听你朋友说你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这是一杯葡萄糖你先喝了吧。”
江画接过护士姐姐递给她的一次性杯子,心中有点小小的感慨:真的是白衣天使啊!刚把一次性杯子凑到嘴边,就看那护士姐姐又弯下腰,在床头柜上的搪瓷托盘上忙活着什么。
“护士姐姐,谢谢你啊。”江画一边小口抿着杯子里的葡萄糖,一边疑惑的看着护士姐姐忙乎的身影。直到看见护士姐姐直起身子,手里拿着的输液瓶和针头。“额!!!”
“护士姐姐,我……我不是已经退烧了么?怎么……怎么还要打针啊?”江画一看见要打针,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是输液,又不是打小针,不疼的。你刚退烧,身体还很虚弱,还有些炎症没消干净,一定要把点滴打完才可以哦。”护士姐姐一边说着,一边把输液瓶挂在了病床上方的一个专门挂点滴瓶子的挂钩上。然后把输液管的一段插进了点滴瓶子里,拿起另一头的输液器,拿掉枕头上面的塑料管弹了弹针头。直到针头里滋出点滴。然后拉过江画的一只手,开始用擦酒精。
江画有点怂的缩了缩手,结果手被护士姐姐抓的牢牢地。江画见护士姐姐那么坚定的要给自己扎针,有很温柔的样子,就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