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弟的这脸是怎么了。”其实,自从白渊刚进来时,白勋就发现了他脸上的伤口,不过一直到此时才问到。
“无妨,走路时不小心磕了一下。”白渊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里的破绽之处,不过难道还让他说是他自己闲着没事非要和周巡切磋武艺被伤的。
“那十弟你还是好武艺,下次不妨教教你大哥我。”白勋当然是指的他走路竟然能磕到脸这件事。
可白渊显然是理解错了,“那又怎样,大哥你难道不清楚如烟心里的到底是谁吗?”白渊说话时果然是不用脑子的,因为此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自己为什么非要提起如烟,
“知道,不过为她的一时冲动而感到惋惜,因为你不是值得她付出那么多的人。”白勋并没有像之前每次一提到如烟时变得不理智,只是淡淡的说道。
“她对你来说是什么。”白渊好像是默认了白勋的那句评价,并没有反驳。而是转移话题道。“是我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的人。”
白渊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免有些惊讶。可又不由的反思起了自己,自己有把如烟看的自己的命还重要吗?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这个答案,因为他怕那是令他不满意的结果。
白渊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天牢,似乎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和白勋互相嘲讽的,如今嘲讽完了,他也该走了。
见白渊走后,白勋这次拿出自己之前藏起来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十个字:瑞安沈翊似乎旧情未断。看完之后白勋便揉碎了手中的纸条。根据这个消息,那是不是说名之前的一些事情他赌对了,例如当时他堵薛沐萱不会把这件事情给闹大,只会忍气吞声。后来她果然如此做了。
“哈,这朝廷要变天了!”白勋在心里先到。
因为知道白昭今日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趟,所以芸娘并未做阻拦,只是吩咐他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不能按时回来要派人给自己捎个信,因为怕之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所以白昭清晨去上早朝的时候,芸娘反复叮嘱了他很多次。
因为白昭叮嘱了芸娘不要等他用午膳,所以芸娘中午时便和下人们在一起吃了一些饭菜。吃完午饭后,她便去打扫了一下白昭的书房和卧房,因为不想假手于人,所以芸娘就事事亲为,把白昭的书房打扫的干净整洁,一丝不苟,在整理字帖时芸娘竟然还发现了白昭小时候写的字,虽然并没有现在的风骨,可也却能说的上自成一派,很是好看。
厨房几乎是一天都不断火的所以芸娘又把自己之前准备好的鸡汤底料又给熬了一下,准备晚上时用这个给白昭做菜吃。
因为白昭的身体还需要静养,所以芸娘给他准备了好多补品,其实也怪白昭府里的库存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是芸娘要什么便有什么,甚至还有一些芸娘只听说过却没有见过的补品。秉着能多补一些便多补一些的想法,芸娘几乎每顿都给白昭吃这些。
所以白昭今日特地拉了白渊和自己一起会来,而且还特意回来的稍微晚一些。因为那些汤放久了,便会凉。况且白渊现在也受了伤,也是亟待吃些好东西补一些回来的。
听到下人的通报,芸娘便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扇子去迎接白昭了。可她没想到,白昭的身边竟然又多了一个病患。
“阿渊你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没事,就是走路时不小心摔了一下。”白渊插科打诨到。
“那刚好,我给阿昭炖的汤正好多些,你喝了也正好补补。”
“好啊!”白渊欣然应道。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这几天极有可能都这么度过了。
他们二人完全没有注意到白昭因为计谋得逞尔露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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