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太师心中对二人多少都有些怨言,觉得是因为二人将自己给牵扯进来。但在白昭和沈翊之间,庞太师对沈翊更为仇恨一些。
“太子殿下自己都承认了,和太师有关系,联合起来要对付我!”沈翊咬住白昭不肯松口,誓死要将白昭给拉下来。
“本宫承认什么?侯爷你这污蔑人的功夫可真是厉害。本宫与庞琳的婚事是父皇恩赐,难不成你是要说父皇也是要害你的人吗?”白昭讥讽了一句,沈翊脸色一变,连忙跪下身子。
“臣没有这个意思。”他急忙跪下,眼中露出一丝紧张。
白禹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
“本宫根本没有必要陷害侯爷你,这整件事本宫是有疏职之失,但本宫已经说过了这三块玉牌都未曾经过本宫之手,说到底与本宫也并无任何关系。”
白昭振振有词,面色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慌乱。
现在殿上的场面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不肯先松口。
“陛下!钦天可见臣并无与太子殿下勾结陷害于侯爷,臣对此事完全不知啊!”庞太师匍匐在地上大叫起来。
庞太师此时可顾不上站边站位的,他知道现在得让白禹相信他与此事完全没有关系。尽管太师现在自己都觉得说出口的话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父皇,儿臣觉得太子殿下绝无可能陷害侯爷,反倒是别人有可能陷害侯爷才是。”白渊冷一声,别有深意地道了一句。
庞太师纵然不开口说什么,但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沈翊一口咬定他和白昭勾结,就算是冲着给自己洗脱嫌疑这一点,庞太师也要帮衬着白昭。
众人都觉得白昭是被人陷害,禁卫军的事情他本来也就脱不了关系,本来就是他自己疏职,白昭根本没有必要将自己再陷于险境之中。
事情百口莫辩,众人都拿不出实打实的证据去说明谁就是凶手。
“父皇,儿臣有一计可以找出凶手。”白昭眼珠子一转,站出身来说道。
将目光都投在白昭的身上,众人都等着他的下文。
“你说。”白禹出声,话语中渗满了无奈。
白昭颔首面向众人,“现如今我们三个人都是有嫌疑的,玉牌出现在我和侯爷的府上这是毋庸置疑的谁也不用去辩解,但是我府中的人也说了那玉牌是庞太师派人送来的。如果是有人刻意的,那么我想现在就算去找送玉牌的那个人也找不到了。”
“殿下所言极是,若真有人要陷害,现在肯定找不到任何的证据。那依殿下的意思,应当如何?”罗大人开口询问。
罗大人这话无疑表明是在支持白昭了,得了罗大人的话白昭才开口说道:“其实很简单,这玉牌是谁送来的现在已经不重要,我们只需要找出接触过这玉牌的人就行了。寻一条狗来,在咱们中间走上那么一圈,再将玉牌给狗嗅嗅届时就能知道这玉牌究竟经过了谁的手。”
“太子殿下这个办法极好!”白渊当下赞同,“狗的鼻子作为灵敏,且狗也不会受谁的指使,找条狗来查最为公平。”
“这倒是个可行的法子。”白禹也颔首赞同,“这玉牌从查出来到现在你们三人都未曾碰过玉牌,只有罗大人和王将军还有刘公公和朕碰过这玉牌。除开咱们几人,如若你们三人有一人被选中,就证明与此事有关,你们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