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勋被白渊暴打一顿之后心情更加复杂了,白驰看得出来白渊这一顿打让白勋的酒劲也消下去的不少,伴随而来的伤口的疼痛和内心怒火,白驰给白勋上药的时候都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出来,白勋内心委屈又怨恨,便对着白驰说道:“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在外面就出手打人,真的是没有王法了。”
看着白勋气急的样子,白驰便紧接着在他旁边说道:“我也实在是没有想到白渊居然敢在外面就随意对皇兄出手,实在是目无尊长,想来白渊同白昭关系甚好,白渊前来对皇兄出手,指不定多半就是受到了白昭的暗示。”
白勋听着白驰的说法,一拍桌子:“实在是岂有此理,这天下难道还没有人能够管的了他们了?对皇兄出手本来就是大不敬之罪,本皇子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此仇若是不报,日后他们还不得变本加厉的对我出手!”
白勋都这样说了,白驰便接着他的话说道:“皇兄既然是想要讨回公道,何不明日上了朝堂将这件事情告诉父皇,刚好让父皇治他的罪,这殴打皇兄就是大不敬之罪,目无尊长,理应该罚,想必父皇一定是会秉公处理的。”白驰这样说着,其实心中也有打算,白渊的做法就是坐实了罪名,这下子就算是父皇想要保他都保不住了。
想来如果白渊受了罚,那么必然也就会失去南诏郡主比武招亲的资格,那么大楚没了合适的人选,他再主动请缨,便是有机会了。
白驰的提议提醒了白勋,“你说的没错,明日里我便上朝堂向父皇申冤,必然要让他们受到惩罚才行,只是眼下白渊要参加郡主的比武招亲,父皇多有偏向他的意思,不知道最后父皇会不会对他处罚。”白勋不由得有些担忧。
“皇兄不必担忧,皇兄只管喊冤就是,白渊殴打皇兄本就是事实,还怕验伤口不成,到时候我也会帮助皇兄说话的,确实是他们欺人太甚,怎么能够让皇兄白白的受委屈呢。”白驰这个时候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也成功的取得了白勋的信任。
第二日,白勋便在白驰的鼓动下上朝喊冤:“父皇,这件事情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白勋做出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说道:“十一弟他,昨日在外面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儿臣痛打了一顿,儿臣心中实在是委屈,还想请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
白禹皱了眉:“你说,你被十一皇子打了,可是有什么证据?”听说这件事情关系到白渊,白禹首先想得到便是保住对方。这南诏郡主比武招亲重要无比,白渊这个时候可是不能够出现什么纰漏。
“父皇,儿臣身上的伤痕都可以证明,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检验伤口。”白勋接着说道:“昨日里,白驰也同儿臣待在一起。后来儿臣被白渊暴打一顿之后实在是全身疼痛难以动弹,也是白驰将儿臣送回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