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看了眼宫晚晴鼓鼓的肚子怼道:我说“宫晚晴,我做孩子干爹,你凑什么热闹!你肚子里不是有了吗,真是的!”
“是不是呀小喇叭儿?”
听着翻脸比翻书快的秦越,宫晚晴也是醉了,这还是那个不羁的秦越吗!
简直就是个无奈。
“行了,这个话题等夏伊和宝宝回家再说吧。”
宫瑾轩一言打破了宫晚晴的“长篇大论”。
当坐上车的夏伊,看了看宁孟,哭笑不得道:“生了两个孩子,怎么我俩一个也没捞着啊!”
宁孟黑脸。
可不是!
小喇叭强势被秦越抱走在前面的劳斯莱斯上,小石头吗则被宁爸孟妈稀罕的抱走。
宁孟拥过夏伊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动情道:“我的伊伊,辛苦了!”
夏伊摇摇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宁孟,语气轻快道:“不辛苦,我很感激,也很庆幸。”
“你知道吗,在手术室那会,我沦陷在梦中,梦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森林,里面雾霭浓浓,看不清前方的景象,我好急好惶恐,找不到出口的我,一个人,孤独寂寞空虚冷都罢了,重要的是那种慌张和莫名的恐惧……”
夏伊想起那种感觉都惊悚的颤抖。
宁孟没有出声更没有催促,他在等她说下去,三十天来,夏伊一直疲于身体的复原和劳于心理的阴影,纵使他一直陪在她身边,她都不曾向他坦露这些。
顿了顿,夏伊闭着眼睛继续娓娓道来。
“可后来,远远弱弱的我听到两个稚嫩的声音绝望又恐惧的说‘妈妈你不要我了吗?’、‘妈妈,你和爸爸要放弃我们了吗?’、“妈妈,我们会乖的,不要不要我们……’”
夏伊想起梦中绝望又无助的声音,顷刻间泪如雨下,哽咽的不能自己。
宁孟无措的擦着夏伊源源不断的泪滴,愧疚又怜惜道:“没事了,没事了,伊伊不哭,不哭啊!”
难道,当初在手术室,孩子们能听到他说“保大人”、“他只要伊伊”吗?
那么,所以小喇叭和小石头才不理他,是因为感觉到了他的残忍和无情吗?
宁孟摇摇头,怎么越想越玄幻,但无论如何,对小喇叭和小石头愧疚的种子早已深种的宁孟,又再次听到夏伊的坦露,更是让这颗愧疚的种子生根萌芽。
可现在不是愧疚的时候,刚出院的夏伊不能哭,纵使对孩子愧疚,于宁孟而言,夏伊还是第一位的。
“伊伊别哭了,孩子们不是健健康康的吗,作为妈妈,你可不能在迎接他们第一天回家就掉金豆豆。”
宁孟轻轻拍着夏伊的后背,只能搬出孩子们让夏伊不哭。
见夏伊一听到孩子,真的不哭了之后。
宁孟一时的庆幸后慢慢滋生出一些不适来。
他突然觉得他们的生活可能将会有很大的变化,他好像对夏伊如此在乎孩子,他莫名又尴尬的吃醋。
以前的夏伊最在乎就是他,想到以后她最在乎的人不是他,或者这份在乎分给别人,他就心塞塞。
“伊伊,孩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什么?”
宁孟脸色一变不成想竟然问出来他心里的话来,怕夏伊觉得他幼稚忙转移话题:“哦,没事,就是问你回去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做给你吃。”
“噗嗤……”
看到宁孟反应的夏伊,突然间就破涕而笑。
宁孟是在吃醋吗?
见宁孟脸色,嗯,一脸的窘迫到最后的皱眉。
夏伊不在笑,而是给了宁孟一个吻后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宁孟先生,也就是我夏伊的老公,我孩儿他爸爸,你听着,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但是,孩子对我也是最重要的,你不要问我那个最重要,因为我觉得这只有一个答案,一样重要。”
见宁孟没反应,夏伊捧他的脸改为揪宁孟的耳朵,调笑道:“宁孟,你这是吃你孩子的醋吗?”
见夏伊如此,宁孟也不端着,搂着夏伊认真道:“你可不能全身心的放在孩子身上!”
呃呃……
夏伊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类似这样的话:
一个女人成为一位母亲时,根本不需要时间去适应,而一个男人成为一个父亲,却需要适应的时间。
当众人抵达伊人别墅。
从门口到别墅里面全都是红色的地摊,一派的喜气。
中国风的装饰让人直觉欢欢喜喜的气氛迎面扑来
这是孟妈布置的,只为迎接夏伊和孙子孙女回家。
“这里布置的好喜庆奥,还有红红的小灯笼,是不是等下还会放鞭炮啊?”
严曦儿看着眼前的布置,感觉喜庆极了,晚上小红灯笼点亮一定特别好看。
孟妈抱着小石头过来对古灵精怪的严曦儿道:“曦儿,可不敢放鞭炮,会惊到两个小家伙的。”
“哦,也对,我也想抱抱小孩,可我觉得他们小小软软的,不敢抱。”
“自己生个不就回了吗!”
严曦儿跺跺脚,怒道:“秦越,你会抱,也不见得你会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