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大一只白头翁!”长指指住抚着鸡皮疙瘩满脸错愕的蓝子夜,楚大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儿。
“你们刚才想什么呢?嗯?哈哈哈!小语,好大一双熊猫眼儿,哈哈哈……”楚思乐指住解语发黑的眼眶狂笑。
敢情这家伙十足是在就地取材拿两人寻开心。一大一小两只拳头同时砸在某少身上,小受哀哀痛号,几人之前紧张的气氛瞬时烟消云散。
“一点都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某女不满地边咕哝边捶打楚大贱。
“别打、别打,有本事你也讲一个。”大手捉住绵花团儿一样无力的小手,真怕她把自己小拳头捶伤。
“我不会。”某女抽出小手缩回沙发上,歪着小脑袋冥思苦想。
“我讲一个吧。”不忍看小人儿那伤脑筋的样子,蓝大少出來打圆场。
“木头,你还会讲笑话?那我可要认真听听了。”楚大贱不屑地端起茶壶,倒了杯半温不凉的大红炮。
蓝眸淡淡瞅了瞧不起人的家伙一眼,长长叹了口气。
“唉!我真的老了,昨天出去办事,有人管我叫大哥,我跟他聊了会儿天,最后你们猜怎么着?他和我说他今年六十了……”蓝木头一脸无奈地拧着眉,伸出手指对两人比个了六的手势。
“噗……”楚思乐一口茶很干脆地喷了蓝子夜一脸,急忙捂住嘴呛得半天咳不过來。他真的沒想到,蓝大少也会结合自己的形象,讲这么冷到爆的笑话。
蓝木头气恼地掏出手帕擦拭着半身狼狈,真想不顾形象地跳起來揍混蛋楚大贱一顿。
“你头发的颜色让他误会了吧?上次凌莫风送我回家,好多人还把你俩当成父子呢。”解小人儿原本好心眼儿的安慰,立即令某少跟着一起呛咳起來。(艾玛!她这是安慰人吗?被她这么一说蓝大少真要受打击了!)
“该你讲了。”两位少好不容易止住咳,憋着紫涨的脸看向某女。
“啊?真的要讲啊,我讲的不好笑你们可不许笑我啊。”解小人儿还沒开讲脸就先红了。
“好。”两位少假作不大在意地坐在沙发上,尽量不让某女紧张。
“那个,有一只小龙虾去相亲,回家之后闷闷不乐。龙虾妈妈安慰它:乌龟有什么不好,人家身体好,长命百岁,你不用担心守寡,最重要的是还有房子住……”
“小龙虾听了却大哭起來:好什么好?生个孩子还得叫王八蛋,哪天我扯着孩子去逛街,人家还不得说我是虾扯蛋啊!”某女声情并茂地讲完,满脸期待地看着沙发上僵住的两位少。
“还真是瞎扯淡……”楚大少果然沒有笑,想起他们好不容易帮某男摆脱了个假正经的未婚妻,眼下却又订下个更麻烦的神经病……
“呵呵!小语,你的笑话挺好笑的,呵呵呵……”蓝大少摸摸鼻梁踹了对面某少一脚,人家说不让笑他就不笑啊,沒看小丫头失望得嘴都扁了吗?
“矮油!笑死我了,王八蛋虾扯蛋……哈哈哈……”楚思乐还沒等笑完解小人儿就“呼!”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來,气鼓鼓地回内室去了。
“我哪说错了吗?语语好像生气了的样子。”楚大贱不解地小声问着一脸责怪的蓝木头。
“你说呢?”人家小丫头都让他骂成王八蛋了,还能高兴吗?整个一二货!
“我去看看那帮家伙搬得怎么样了,你自己在这里看好她啊。”某受找了个强大的理由溜了,丢下蓝大少一人在这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风宸云阴着脸看过所有治疗方案。最好的不过是边治疗边观察,一旦发现孩子有不妥再进行手术,相应的坏处就是孩子越大,后期手术对母体的危胁也将越大。
风大少将所有方案一并摔在桌子上,根本就承受不了可能再眼睁睁失去某小人儿一次。
“把全世界治疗这种疾病最权威的专家全给我找來。”那一脸的寒霜清楚地表明他不接受这些方案。
“风少,昨晚开会讨论时,我们已经请教过了这方面的权威,真的沒有更好的方法……”院长冒死开口。
“两天内我要专家出现在尊园。”某少不容反驳地丢下命令起身离去。
医院会议室里一片沉默,smith院长叹了口气宣布散会。看來只好请几位少帮忙劝劝了。
回到病房发现蓝大少独自支头坐在沙发上,风宸云皱了皱眉。
“思乐去安排搬设备的事了,什么时候回去?”某人身上寒气迫人,明显是夹着一身怒气回來的,蓝子夜预计到了解小人儿治疗的事情不顺利。
“现在就回。”风大少转身进了内室,看到小女仆背着身子躺在榻上。
“仆儿,咱们回家。”大手伸过去轻轻拍了拍小屁股。
“主人,仆儿是不是很沒用?”某女转过身,眼泪汪汪地看着风大少。从小到大她从來沒有出色的地方,连讲个笑话都逗不笑人,现在还得了这么怪的病,自己肚里的宝宝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