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宸云下场时观众都已经呆掉了,都知道他舞跳得好,却不知他连钢管舞都跳得这么迷人。
“半时后议事厅开会。”某少寒着脸下了一道让所有人意外到点的命令。(老大,已经半夜12点了好不好?)
“嗷……风少,不带你这样滴…”楚思乐好不容易把夏叶娆灌得脸儿绯红、晕晕乎乎,正等着散场后将白吃干抹净,这人这是成心不让他得逞啊…
“我擦…”凌大少看了看同样满眼遗憾的花大姐,然而面对某人的命令,他丝毫沒有争辩的余地。
“不想开的人自动滚出尊园。”这话已经严厉到致了,风大少冷眸扫过不情愿的两位少,身周寒气顿时暴涨分。
“好冷…”大冰山近在眼前,解人儿打了个哆嗦,不满地看着她家主人。
“回去睡觉。”某少弯身将女仆抱在臂弯里。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东西一定累坏了。
“莫风、思乐,跟我去议事厅安排一下。”蓝夜直接将还想打那一时主意的两人叫走。
风宸云抱着解语,带着女回到童话城堡。
他的确是故意的,不想让事情发展到失控状态却也只能如此,何况这场排除异己的会议注定在所难免,不如就趁这次难得的机会。
“主人,你什么时候回來?”被强制洗漱后塞进被窝的某女已经累得眼窝发青,手却不舍地捉住某男衣襟。
“乖,等你醒了我一定在身边。”风大少整理好一身正装,回身低头吻了吻女仆前额。
“我想要抱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解人儿变得越來越缠人。手绕上某少后颈,抱住了就不想松手。
“好。抱抱。”风宸云重新脱下外套躺上卧榻,将细弱的身搂进臂弯里,大掌搭在纤背上轻柔的拍抚,只差再为某女哼唱一摇篮曲。
“我不想让你走。”脑袋窝在温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解语困顿地闭上布满红丝的眼眸,很快陷入了梦乡。
“仆儿乖,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深邃眸底溢满疼爱,风大少不舍地又拍了一会儿,才心翼翼地起身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來,将地上的泰迪拾起,仔细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然后放到自己的位置上,让女仆不安握拳的手儿找到些安慰。
他也不想大半夜不睡觉,然而背后的暗害步步紧逼,再不采取措施只会被逼到无可走。寒眸危险地眯了眯,真的以为他风宸云就这么好欺负吗?
生日舞会虽然开心,但是对于解语來的确是消耗大,第二天直到近中午时她才睡醒,张开发涩的双眼先找她的主人,目光撞上一片麦色的光亮肌肤,脸儿立即贴了上去,嘟起唇在某少光洁的下巴上來了个响亮的香吻。
“饿了吧?”还沒醒肚已经叫过好几次,风大少心疼的大手抚在平坦的肚皮上。
“嗯。”脑袋窝在充满暖意的胸前根本不想移开。
“起來吃饭。”某少直接将女仆抱起进浴室,一边给她梳发,一边示意她洗脸。
“怎么了?”解语低头捧着脸半天沒动,风宸云诧异地轻拉她的发。
“鼻血……”细到颤抖的声音。与以往不同的感觉,大量的鼻血顺着捂住鼻的指缝滴落在洗手池里。
“别揉…”风大少嘱咐了一声,迅速跑回卧房去拿药箱,抓起电话拨了内线叫医生。
“來,抬头。”取出凡士林纱条,大手扣住人儿后脑,心翼翼地将纱条塞进鼻血狂涌的鼻孔。
鼻血倒流回去,解语呛了一口,咳得血从嘴巴里喷了出來,溅得镜和手盆上红花朵朵开,风大少俊脸瞬时发白,大手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发颤。
“慢慢吸进嘴里再吐出來,别再呛到。”他不能乱、不能慌…一颗心怦怦直跳,却硬充镇定地屏住呼吸,抚了半天女仆才止住咳。
医生匆匆赶了过來,给解语吃了药,打了针,又将鼻中纱条换掉,直直折腾了半时鼻血才彻底止住。某女已经浑身冰冷面色惨白,无力地倒在满身血迹的风大少怀里。
门外听到混乱赶來的几女哭的哭傻的傻,都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