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好,恶人就该有恶报…”萧若凝的话引來一众愤怒的眼光,宁思忍无可忍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惹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不知悔过…
“妈妈……你、你打我…”某女捂住脸儿泪冲眼眶。“我要告诉爸爸…我就要她死,就要她死…”的哭叫令某妈也跟着來了脾气,手握成拳一下一下捶打她不像话的女儿。
“拉开。”书慕然头痛地下令,这里哪是由她们胡闹的地方?女仆的血止不住,里边那位指不定有多想杀人,这俩人还在这不知死活…
“继续抽血…”手术室的门被大力推开,风宸云红着眼睛对外面怒吼。
“抽我的。”
“抽我的。”宁思和弗瑞泽同时伸手。
“谁惹的事抽谁的。”隔着玻璃门,某少嗜血的寒眸锁定缩在角落里哭泣的萧若凝。
“不要、不要啊…”再多挣扎也沒用,某妈红着眼眶一再递自己的细手臂,最终哪个也逃不过去,一人又被抽走200,个个面白若纸,气虚冒汗,再沒力气哭闹了。
后续力量总算是跟了上來,保镖带了几个供血者回來。暂且解了燃眉之急。某少又钻回了手术室,所有人都在外面祈祷解人儿吉人天相。
下午点钟外面传來飞机的声音,蓝大少带了配型供体归來,风宸云怀着激动的心情出來检查,结果却又不免失望。
这人老得形将就木,真怀疑他的骨髓还有沒有活性?
蓝夜自从手下发现这个人,便一直不眠不休奔波了一天两夜,然而供体却被专家们一致评断为不可用。
一则老人慢性疾病多,二则他的骨髓本就有衰竭倾向,给某女移置了也毫无作用。这种结果无疑让人低落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仆儿,你一定要挺过來。”手术台前某少紧握冰冷的手儿,眼底全是力不从心的痛楚。
看着一袋袋血浆走过场似的从她的脉管里输进,又从伤处不受控制的流出去,整个手术室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这种场景真的比杀人还要恐怖…
“风少,再止不住恐怕只能切除**了。”医生这句话憋了好久都不敢。但是已经这么久了还是止不住,患者两手都吊着血浆,更不要需要的还是这么难求的血,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
“不行,马上去给我找血,抽干所有的人之前绝对不能动她…”真想一把捏扁那个死女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仆儿多期待那个孩,他怎么可以让她就这样失去以后再做妈妈的机会?
“您别生气,这里气温本來就低,这样对解姐不好。”专家急忙安抚某人失控的情绪。
风宸云全身绷紧压抑着胸中翻腾的怒意,努力将外泄的气势收回,他不能冲动,不能再伤到他弱不禁风的仆儿……
又是时漫长的煎熬,解语的情况总算稍有,出血的情况正在众医护人员想方设法的救治下逐渐减轻。
外面突然传來一阵闹腾。剑眉迅速蹙拢,他的仆儿正在受折磨,谁这么找死在外面欢叫?…长腿迈开直步而出,已经决定了先去把人揍一顿再…
“风少,刚接到消息凌少又带回几个相同血型…”一开门下巴差点撞上一名医生高扬的脸,对方还一团兴奋。“只要再坚持一个时飞机就到了。”
“好。”满腔怒意尚不及收回,某少寒眸扫出医生一身冷汗。
“这批人都沒來得及做配型检测,其中或许会有合适的供体。”医生抹了抹额头继续陈述,心里真怕某少耀眼光头下这张阴沉的脸。
“很好,不要放松,接着找。”风大少掩去浑身戾气,返身回手术室。
当大量血浆吊到输液架上,肆虐的出血终于不甘不愿地逐渐消止。
所有人都吐出一口气來,折腾了近十二时,铁打的人都快散架了,更不要边上还有个随时可能爆发的冰火山,寒热交织的感觉绝对的折磨人…
将仍处在昏迷状态的某女送回隔离病房,医护人员暂时守在一旁观察情况。
风宸云退出房间走到隔离区外。神经女被某少的寒眸盯得头皮发紧,哪里还敢再往前凑,甚至连哭都不敢发出大声音,只缩在某妈怀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抽鼻。
“马上离开这里,我会亲自找萧先生谈这件事。”话是对着宁思讲的,冷眸却恨不能一眼将那个令人厌恶的神经女冻死。
“可不可让我看看语?”宁思嗫嚅着问。眼眸都不敢抬起來看她霸气外泄的女婿。天知道她不是沒见过面的女人,可是她女儿找这男人真的好可怕……
“真当她是女儿,就想办法让她幸福。”风大少不客气地挥手逐客。
书慕然立即领命,带人将那几乎被抽干的娘俩押上了直升机,连同她们的随行人员一起连夜赶出了尊园。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