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风昱看向萧振远。
“思思,别去了,在家看好若凝吧,风少亏待不了你女儿。”萧振远起身打算将宁思拉回房里去。
“不行…我不相信他,在订婚以前,我必须呆在语身边。”某妈警觉地快步走向大门。
萧振远按下手上控器的按钮,宁思恼怒地扣着门把手瞪他,他将别墅大门上了电锁,沒有他的指令根本就打不开。
“别闹,乖乖上楼去。”萧振远哄孩一样揽过老婆的肩膀。
“你不能这么对待语,快给我打开…”宁思去抢他手上控器。
“我是为她好,思思,你也不想她们姐妹两个任何一个有事对不对?再你看看你的两个女婿,哪个不是人中之龙?风少,代我们照顾好语。”对着风昱使了个眼色按下控器,风昱领会地点了点头拉开门快速走了出去。
“萧振远,你混蛋…”宁思气急地扑打着老公,无奈身单力薄,那人根本就不在乎,反将她一把横抱起來,直接送上楼关进了房里。
“看好夫人,明天订婚典礼结束以前绝对不能让她出去。”无视门内的乒乓乱响和宁思恼怒的哭叫,萧振远叮嘱过下人和保镖便离开了宅。
解语不安地坐在卧榻上,一双手绞得死紧。妈妈去了好久怎么还沒有回來?浑身神经拉紧,使她的听力都变得敏锐起來,楼下有车驶近的声音。
扑到窗边去看,果然看到风昱独自一人下了车。不妙的感觉愈加清晰。那人抬眸向她所在的窗扫视过來,解人儿反射地缩了缩脖逃回屋内去。
一抹惊慌的人影闪过窗际,风昱勾唇轻笑。真是有趣…想不到一场明争暗斗的角逐,还会给他带來这么意外的惊喜,他已经等不及去收获他的猎物。
“好痛…”解人泪汪汪地杵在卫生间里。
“宝贝儿,在躲我吗?”狼男的声音如期而至。风昱好心情地满屋找着那只受惊的鹿宝宝。
“唉呀…你不要进來,能不能帮我个忙?”某女紧张的声音來自卫生间。
“什么?”某男走近门畔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我、我、我來那个了,有沒有卫生棉?”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门外人明显有些愣怔。不会吧,有这么巧?
“呀…不要脸,你进來做什么……别碰我…啊……”这人果然是狼…面对突然闯入的高大男,解人儿除了尖叫还是尖叫…一双手努力推打凑近她的人。
风昱轻易将两只纤细的手扣在一只大掌里,另一手则掀起了某女才换的毛呢长裙,钻进人家裤袜里探向某处。
“流、氓…你放开我…”解人眼泪哗哗流了下來,这人真不是一般的无耻啊…她这个样他也不肯放过……
大手扯出了人家垫在裤内的卫生纸,上面果然带着斑斑血迹。眉头皱了皱,回手将脏东西丢进了垃圾桶。
“等着,我叫人去给你买。”完便放了手转身离去。暗恼着还真是够触霉头。
“痛死了…唔……”解人儿蹲在地上呜呜咽咽,手紧紧捂住自己可怜的屁股蛋儿。死狼男,还真來检查她…这样下去不知道还得往肉肉上划几道口才能装得下去?
“主人,仆儿怎么办呀?”仰面痛哭中。
卫生棉回來时,某女在狼男的注视下嘟着嘴再进了卫生间,过了半晌才噙着满眼泪花回到房里。
“很痛吗?”风昱看着解人儿一脸肉痛的样心头有些发软。
“啊?”某人儿吓了一跳,还以为人家看穿了她割肉放血的鬼伎俩?“那个,不、不痛…嘿嘿。”急忙自以为是地装出一副不痛不痒的表情。那张脸苦得能拧出黄连水儿來,任谁都一眼便能看穿她有多痛。
“呵呵…你是我的女人,在我面前痛就是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需不需要吃些什么调理的药?我叫人送过來。”风昱好笑地看着某女故作不在乎的搞笑模样。
“嗄?咳…不用了,你不要吵我,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就好。”想不到这人原來是在关心她。解语尴尬地咳了咳,若不是因为他要向她伸出禄山之爪,她哪里会这么痛?对着吊灯翻了个白眼儿,现在只想这位风少能离开她八尺以上的距离…
“放心,我不吵你,來吧。”风昱挑了挑眉,弯腰将解人儿抱在了手上。
“啊……你又要干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某女竖着一脊背的汗毛介备地瞪着上方俊脸。
“让你休息啊。”完将身扔在了绵软的大卧榻上。
“唉哟…痛死我了……”手差点立即去捂屁股上的伤。该死的…扔得这么实在,不知道人家屁股不能着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