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打趣的,毕竟,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多打趣你一句,你多想他一秒钟,岂不是害了你?”
李小涵听着楚楚的话有些不对劲,这不是楚楚的个性啊,就问:“怎么啦?有什么不对的啊?”
楚楚旁敲侧击的说:“冷冬只是一个买雨伞的小商贩,而你呢,你可是候门将相之女,身份何等的尊贵,怎么能和她在一起呢?”
李小涵不开心的说:“我还以为你会和她们想的不一样呢,没想到,你也这么庸俗。”
“小涵,这不是庸俗,这是事实,如果是以前,我会站在你这一边的,可是现在,大概是发生的事情多了,明白了,喜欢的不一定合适,会有生活上的差异,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才是正确的。”
才语重心长的说话,吓到了李小涵了。
“楚楚,你这是怎么了啊?”
“我只是觉得,你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王妃的身份才对,那个小商贩,乘着现在还没发生什么,就早早忘记了吧。”
两个人的谈话自然而然的,就结束在了这个忘记中。
白天一早,两个人就早早起来了,在院子里面,楚楚教李小涵在跳养生操。
李小涵跳的不错,很有运动细胞,可是却满不正经的说:“怎么样,咱们也算是同床共枕过了吧?”
楚楚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快别说了,睡觉就跟河马一样,无论我怎么躲,你总要压在我身上才好,这是为什么啊?”
“床就那么大,你还怪我啊?”
“大小姐,我的床足足可以睡下两个人好吗?是你从始至终都在挤我,压迫我,还要压在我身上的,我就怀疑你是不是思春了!你看我的黑眼圈,我一晚上不敢睡,就在死守我的贞操!”
两个的笑声打闹声,开启了一天的时光。
就算是每天颓废的做着,时间也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算不到时间,因为每天重复的过下去,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只知道,花开花又落了,时节慢慢的过去了,叶子也已经脱落了大树,风不知何时已经变的微凉了,天空不知何时变得更高了。
如果不是到了楚云讳的生日,楚楚都不知道,清晨的枯藤上,已经敷上了一层斑白的冰霜了。
整整半年了,君鬼言走了已经有半年了,已经是十二月了,楚楚不知道这几个月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这么长时间,再也没见过君堰堔了,无论是偶然上街,还是故意上街,或者是进宫,去李小涵家做客,都再也没有君堰堔的影子了,他好像就是不存在的一个人,好像大家根本就不曾相遇过一样。
楚楚觉得这样也好,时间久了,或许真的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吧,各自的生活还在,各自的人也还在,楚楚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进入怎样的生活,没有期待。
西疆这边是冷的最早的,也是热的最晚的地区。
这边已经是白雪纷纷飞了,除了守卫的将士,大家都到营帐里面取暖了,君鬼言例外,他一个人站在山头上,眺望着敌军。
已经半年了,大家都在耗着,虽然一开始没少打胜仗,但是攻略的城池又被夺回去了,敌方就好像是突然出现了神兵一样,所向披靡了,而且耗了这么久,也不叫奴人的粮草减少,这样君鬼言十分怀疑。
何方看到君鬼言自己站在寒风中,走上来说:“五爷,这天越来越冷了,您在这站了有半个时辰了,会营帐中暖暖吧。”
君鬼言看了一眼还没有换岗的将士,说:“他们两个时辰换一次岗。”
何方明白了君鬼言的意思,也就没有在劝他了,看君鬼言一直看着对面,不解的问:“五爷是发现了什么?”
“恩,对,我认为,他们既然可以支撑这么久,就凭归元,是不能支撑住了,一定是有外援,供应军队和粮草。”
何方不解的问:“爷是怎么看出来的?”
“最近一次交战,应该是半月前把,先前与他们交战,奴人只有防御,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我们连夺几座城池,可是后来,他们不仅阵法诡异,军队也更加所向披靡了,这里面定是有鬼,若是找不出来,我们就得一直守在这了。”
“那可怎们办啊?眼看还有一个对月,您就要大婚了,这可如何是好?”
君鬼言说:“没事,今晚我会守在这,咱们的地势高,占有天险,可以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等我戳莫了端详,我在拿主意,你让将士们都好好休息,过几天,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是!”
夜深寒露重,君鬼言自己一个人溜下山,从泥泞的沼泽地绕到了敌军的侧翼,他一个人方便,又武功高强,自然没有难度,可是再多几个人,怕是就要被发现了。
君鬼言躲在雪堆后面,悄悄移动,一个女子不知道哪里有君鬼言,正好路过,被君鬼言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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