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遥,他却突然将她圈入怀中,然后双唇抵上她的双唇。
常琴的唇起初有点冷,却随着辗转的深吻,渐趋火热。
要不是慕容水水不敲门擅自闯入,应含絮只怕要融化在他的霸道中,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裸的事。
“哇!”慕容水水推门见到这一幕,先是尖叫,然后乖巧地退出门去,拿双手捂住双眼,摇着脑袋说,“没看到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兴致已经被扫荡一空了,看没看到又有什么区别?常琴放开应含絮,不悦地瞪了眼慕容水水,问她:“进我屋子不敲门,慕容家的女儿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常琴哥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们慕容家一向是很洒脱很自在的,不像这里走三步都要自省一下仪态举止是否得体,我这日子过得可压抑了!”慕容水水被教训后倍感憋屈,忍不住诉苦道,重新抬脚踏进门里,自个儿撒开了往椅子上一坐,完全忘记了片刻前打扰了人家甜蜜拥吻。
常琴看了眼应含絮,柔声问:“你也是这样的感受吧?”
应含絮虽然不是出生在武将世家,可该洒脱的时候也很洒脱,常琴不是没有听闻她胆肥侮辱皇后的那一桩事,她今天敢嘲弄一国之母,明天指不定就参与造反了,常琴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将她搁在眼皮子底下保护,可由着她在宫里四面楚歌,未必是爱她的表现,沉吟片刻,问,“要不要我去买一栋大宅子,安排你到宫外住?”
“原本就已经名不正言不顺,若因我在宫里受了挫而安排我到别院住,这和包养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这是应含絮的第一反应,随即她又想到了池崇,自己还得留下来助他救池碧,便更不能离开,“何况我家就住在灵安城内,我既被你请出了宫,却又不归家,自个儿孤孤单单住独栋别院,不会遭人闲话吗?”
她的这些考虑听上去都合情合理,常琴不便再驳,遂道:“好,都依你。”
应含絮于是依然雷打不动地赖在了宫里,虽然她内心其实并不乐意,但是慕容水水很高兴:“如果应含絮走了,就没人陪我玩了。”
说起“玩”,常琴就来气,若非她贪玩,也不会连累应含絮受罚,便瞪她一眼,训斥道:“下次再敢爬树,我就命人将你绑在树上,树没死之前不许下来!”
这委实残忍,宫里那颗梧桐树至少活了上百年,慕容水水的一辈子可没那么长,立马低头看地表示知错,嘟起的小嘴一瘪一瘪:“我犯点小错常琴哥哥你就这么凶我,那你亲娘要是犯了大错,你这做儿子的打算怎么处置呢?”
她忽然提到这事,与应含絮毫无商榷的情况下,把应含絮吓得屏住了呼吸。
“这话什么意思?”常琴问。
慕容水水看了眼应含絮,大约是在征求她的意思:到底要不要说。
应含絮凝眸瞪她一眼,怪她太过冲动。
慕容水水旋即明白了应含絮的缓兵之计,对常琴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惠妃因我从树上掉下来而怪罪应含絮照顾不周,让我觉得挺内疚,惠妃处处针对应含絮,我好担心应含絮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这无需你操心,只要你不横刀夺爱就好。”常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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