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钱,我要自由,孩子我做掉,但是……”任文心说。
……
“那他答应你了吗?”姜施韵焦急的问道。
“答应了,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任文心说,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那男人当时的脸色看起来是要杀人的样子。
“你这么决绝,他脸色是不会太好看。”姜施韵说:“不过想来,他们这样的男人,遇见这样‘懂事儿’的女人不是应该庆幸吗?干嘛一副被人家虐了的鬼样子。”
“我想可能在他们看来,只有他不要,不能我们说不,许是心理上接受不了吧。”任文心说。
“这是自大的可以。”姜施韵无奈的翻翻白眼接着说道:“文心,你怎么打算啊!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我不知道,他说明天要接我去温宅,我有点怕,说是要看着孩子生下来,如果有一点闪失,就让奶奶和文德陪葬,施韵,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任文心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
“文心,说实话,这个孩子你想要吗?”姜施韵问。
“试问,有哪个妈妈真心的想要杀掉自己的孩子呢?”任文心说。
“那就别想太多,好好的把宝宝生下来,至少这孩子是温家的骨血,他们总是不会让他流落在外的,将来,这孩子也不会生活的太差。”姜施韵说。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任文心说,不难看出她的没落。
“文心,再多问你一句,不管你和温子言之间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样的,你对他……有感情吗?”姜施韵问。
“施韵,我不知道,就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任文心不知道该怎么跟好友解释自己那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患上了斯图哥尔摩症候群似的。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又很难界定。
“文心,顺着自己的心走吧,也许那才是真的路。”姜施韵说。
两个女孩聊了一晚上,很晚才睡。
两天后,意大利,松德里奥。
“各位,两个人一个房间啊!”队助招呼着。“按照名单分了组,大家在我这领钥匙吧。”
看了名单,沐天翔说:“让姜施韵和沐剑晨一个房间吧。”
他这么一句,大家都愣住了。
“他们已经结婚了,是夫妇,沐剑晨身上有伤,施韵在方便照顾。”沐天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