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觉得我能获得什么好处？”
“从我的观察来看你获得不了任何好处，费心费力调查这一切，然后把功劳都推给我或者不知名的某人，万一这件事暴露你会引起顾渐鸿的警惕心，你得罪了集团上上下下的人，开除你很容易，甚至你还会落得方乾的下场。”
提到这个名字，张兴灵挑了挑眉：“你知道方乾？”
“只是听说过名字而已，他都快成为伏地魔了，我能去那里打听啊！”
顾璃突然想到了面前的人：“你知道方乾的是吗？”
张兴灵摇摇头：“不是我不告诉你，我确实不知道方乾。”
“哎呀，集团内竟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顾小姐你太高看我了，我在集团内泛再大的浪花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而已，调查不出多少的东西，而且这个人你父亲看的太重了，根本无从下手，我总觉得这里面涉及的事情很大，肯定会和你父亲有关。”
不仅有关，而且可能还是父亲心底的某根刺。
“既然你没办法获得好处，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这个问题问了不是一遍两遍了。
“我完全可以把事情告诉你，但是自己调查出来不是更好玩嘛，谜底尽快的揭晓这个谜语也就没有意义了，更何况我们的约定中可没有注明，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那个意思也就是，顾璃现在询问对方的目的，张兴灵完全可以编造一个假的来欺骗他。
鼓励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自己现在把他从这里扔下去就可以毁尸灭迹了！
“这几天我确实调查了不少你的事情？”
张兴灵顿时来了兴致：“比如？”
“财务部三组的菲奥娜暗恋你，你桌子上面的巧克力就是她送的，然后你转手就送给了门卫大爷，她气得曾经哭了整整三天。”
旁边的人好像在努力的回忆，很久之后说到：“抱歉，我不记得了。”
“策划部一组的组员杨昕冰为了你于他男朋友分手了，应为你在下雨天借给了她伞，她觉得你对他有意思，并且还给你大闹了一场，听说被辞职了。”
“这个我记得，我很抱歉。”
她摸着下巴继续想着：“你的生日是六月六，去年我父亲给你放了三天的假期，有人看见你离开了K国，至于去哪里了没有调查出来。”
对方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璃无奈的摊摊手，她能有什么办法韩欢欢只能调查出这些东西来。
“所以，你就告诉我一点点好不好？总得要给我一点调查方向啊！”
“恩，我出生在一个古董世家。”
“……”顾璃当场死机好久之后才蹦出一个音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