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义,这里还是石室,跟其它地方没什么不同嘛。”我十分郁闷的抱怨着。
木头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拉着我朝另一面墙走去,那面墙上本没什么奇怪的,可木头伸出手指擦开那上面厚厚的一层尘土后,映入眼帘的却又是一面镜子,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面镜子比我们可以穿越的那些镜子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而镜子里什么都没有显现,哪怕我和木头此时站在这里,它连我们得身影都显现不出来,这不得不让我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镜子了。
看一眼木头,他正思考什么似的,我不好打扰他,只好自己一个人东看看西看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忽然吓了一跳,因为另一个墙脚下坐着一个人形的东西,我一把捏住木头,捂住嘴险些叫出声。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人形的东西一动不动就站在那里,我们僵持了许久,木头慢慢上前,仔细瞧了瞧才明白过来那不过是一具干尸,于是安慰我道:“他死了。”
我勉强走上去,发现这东西真的死了大概很长时间了,许是因为这里干燥又密不透风,所以才保留成了这样一具完好的干尸吧。
木头走到干尸面前翻了翻,从干尸怀里面找出一支簪子来,他细细的打量了这簪子半晌,发现它和花逢的那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簪子上面刻着的,却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我接过簪子看了看,认出这公子并不是锦洛,于是奇怪道:“难道是花逢的亲人?”可是也不对啊,亲人不会有这样定情信物般的东西,莫不是…花逢也劈了腿!玉城城主一怒之下把情夫给关到这里面孤独老死,而花逢却一直心心念念着情夫,这件事在当时一定是闹的轰轰烈烈,玉城城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不至于给天下人落了笑柄,这才自己狠心把玉城扔进空间裂缝以平息传言,可不管怎么样他爱花逢爱的至深是事实,花逢背叛了他他一定异常心痛,所以直到死他都不能释怀,因为执念太深,从而留下了在宫殿里那些和花逢在一起的画面。
我突然被自己推测感动的忘乎所以,于是对着那干尸拜了拜:“你这个人也真是,你勾搭谁不好你去勾搭有夫之妇,完了遭报应了吧,破坏人家幸福是可耻的,你要是当初找个像我这样的女子,至于死在这里嘛,作孽啊…”我摇摇头。
木头满脸黑线的看着我:“你知道是这个人先勾搭了!”
这倒也是,木头这样一说,我忽然想起那时锦洛在洞房时问花逢后不后悔,难道其实是锦洛横插了一杠,而花逢和这个男子旧情未了一直在暗中往来,不料有一天被锦洛发现,锦洛大发雷霆三两下把这个男子扔到了这里,而花逢也殉情而死,锦洛悲痛欲绝,觉的被人戴了绿帽子这样的事怎么的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于是趁着月黑风高得时候就把玉城扔进了空间裂缝,而他也接受不了花逢背叛他不爱他的事实,所以直到死,他都不能释怀,徒留这些执念而成的画面在宫殿里徘徊!
我被自己的这个推测纠结的忘乎所以,于是再对着干尸拜了拜:“诚然你也是苦命的人,若是你能打得过锦洛,或许也不会如此。”
木头挑了挑眉:“你不要乱猜,你看这干尸灵气氤氲,定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再者这尸体毫发未损,玉城城主虽然厉害,可也不至于强悍的轻而易举的就把一个神关到这里,我倒觉的,他更像自己甘愿在这里来的。”
我的思绪被木头说的有点乱,可是这个干尸都在这里,那么花逢或者锦洛的尸体会不会也像这样保存了下来呢。
我想四处找找,不过再没有任何发现,于是便把目光继续投到了这个干尸身上,这时忽然发现他的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我靠的近一点,想要伸手把干尸的手掰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手刚一碰到那个干尸,那具干尸就瞬间瓦解般全部融化成了粉末落在地上。
我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的看着木头:“他…他…”
木头把我拉开:“你是凡人之躯,他沾了俗气就再也维持不得原状了。不过这样也好,他在这里太久,总不能让他一直守着。”
“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有些愧疚。
“无妨。”木头说着,忽然发现什么似的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珠子。这应该就是那具干尸握在手里的东西了。
那珠子晶莹剔透十分漂亮,木头刚捡起来,就散发出一股柔和的光,随着光的散发,之前被木头发现的那面铜镜忽然也亮了亮,接着,里面开始动了起来,有一些极快的画面从里面闪过,这些画面极其零碎,不过还是可以看出里面的人就是花逢和锦洛,我和木头连忙走了过去,这时,木头手中的珠子忽然不受控制般的飞向那面铜镜,我以为这次那铜镜定要被撞得陷进去一些,可没有想象中的撞击声,那珠子直直的撞过去,竟撞到了镜子里面的景物里去了。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一股巨大的吸力忽然朝着我和木头吸来,我们毫无防备,很快便跟着被吸了进去。
一种刺痛感划痛脸颊,我试着睁眼,可因为速度太快了,所以一睁眼便被逼的赶紧合上。木头就在身旁不远处,我想凭着感觉过去拉住他,可是还没碰到他的衣角,身体就猛地一重,从那里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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