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公孙卿的日子就是这么不停的循环着,而因为流言蜚语的事件,公孙斐和二夫人母子在府中的地位越发的比以往来的更加的糟糕,老太君这次是对她们母子彻底的死了心丝毫的不待见了,而一众的家仆们更是不用说,连老太君都不待见的人,又害的他们少拿了两个月月银的人,他们有哪里能够待见。
伺候的不上心不说,连带着每日里准备的饭菜不是冷的,就是剩的,要么就是夹生的,茶水衣物那就更加不用讲明,二夫人公孙斐这般的遭人不待见倪雅幽更加的不用说,就这么,三个人在这王府之中活得竟比不上一个大丫鬟,好在他们的手上还能够拿出些银子来打通些渠道,如若不然,她们这会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才是!
而在其中要数不得不提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公孙静前去太后宫中学习礼仪时,因为马突然受惊颠簸着马车把公孙静摔出去的事情,这一摔别的不要紧,抛出去的公孙静跌进的是正好在街上为即将新婚的妻子买礼物的左相公子怀中,电光火石之间,一见钟情在这一刻闪现。
许是受了这些日子教引姑姑对她潜移默化的教导,也或许是公孙静真的看开将一切都放下,在公孙静跌进左相公子怀抱时,原先的一切都已经划上了句号,而新的一切却开启,那一天后,以往那个纯真无邪的公孙静又回到了大家的视线,而她的脸上带着的粉色爱恋的意态。
旁的热或许不知道,在得知事情的起因经过后,安若素只是拍了拍公孙卿的胸膛,随后淡若的说“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所谓的良药,其实是美色!”
“你懂就好,这样不是很好么!”公孙卿不否认也不承认,就这样的对着安若素开口,安若素听着不置可否,这样确实挺好!
深夜,繁星点点晚风轻拂,散发着迷离月色的弯月身旁伴着的是无数星辰闪烁,这样的一个有着美丽景致的深夜,原该是备一壶薄酒赏一轮星空的好日子,安若素便是这么饶有兴致的将椅子搬到了洗梧苑的庭中,将自己酿的樱桃酒分享了出来,和大家一道谈天论地在她把自己放出洗梧苑时,所有的一切都回复到了平和的状态,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看大家脸上洋溢展露的笑意安若素心里面清楚,前面的路还很长,自己既然成了公孙卿的妻子,这是她避免不了要走的,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只能硬着头皮闯下去,走也要走的精彩!
“姐姐,现在好了,那些个满嘴乱说话的人这会统统都闭了嘴,再也没有人会胡乱的说三道四的了!”冷心喝着手中甜甜的樱桃酒在一旁笑着说道,说完,还伸手整个人趴在了安若素的背上,惹得安若素哀叫连连!
“心儿,你该减肥了,好女不过百,你才十四岁,看看你那圆嘟嘟的脸,在这么吃下去,你以后怎么嫁人啊,你最近都在做什么,怎么养的那么壮!”
众人听着安若素一如往昔声音雄厚有力的语调心中清楚的知道安若素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安若素了,而冷心则更加哀怨的指着一旁摇晃着手中象牙骨扇帮着自己女人扇风的男人指责道“还不是姐夫,每天的跟在姐夫身边,陪吃饭陪喝茶陪吵架,我累嘛,偶尔的时候我就让小厨房给我做吃的打发消磨时间,吃着吃着脸就圆了,那个倪雅幽到底什么时候走啊,我都快愁死了,姐夫比我哥都不好玩!”
此言一说吓傻了一众围观的人,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公孙卿那张脸的,就好像冷心都看着厌烦了。
“这就要问你姐夫了,这都那么久了,他好像很享受有人围观着他整天对着他抛媚眼送秋波的日子,说不定他乐在其中无法自拔了,哪里还舍得人家走啊!”
“唉……”安若素喝着手里的酒说出的却是一番拈酸吃醋的一番话,听得在场的丫鬟们不由的掩着嘴轻笑,而冷心则是一副无比沉痛的哀叹之声。“那表小姐笨的真的是太可以了,我现在都懒得欺负她了,看她烦了就直接在她的茶水里下点泻药,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原本还以为她多聪明呢,真不知道她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
“吃草吧,不然怎么会是一个草包呢!”在冷心无限感概之时,她的毒舌大哥则很是有经验的为自家妹子总结的起来。冷然的话语一落,一众人先是一愣,随后集体爆笑出声,洗梧苑的上空洋溢着的无限的欢乐的笑闹之声。
而在一侧的听水轩内,公孙斐和二夫人正不停的数落着一旁又一次被冷心欺负的惨兮兮回来的倪雅幽。
“你这个草包,对付一个安若素你不行,对付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你还被欺负成这样,要你究竟有什么用!”公孙斐直指着坐在一旁因为上吐下泻而浑身瘫软无限委屈着的倪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