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司徒律一听,立马暴怒起来,冷声吼道。
“给我堵住她的嘴。”
“司徒律,苏绵,你们的不得好死的,不得好死,唔...。”
尤可张牙舞爪的朝包厢内的两人嘶吼道,通红的眼神充满了对两人的恨意,哪怕她的嘴巴被保镖捂住,还在不断的嘶吼,发出呜呜的声音,也还在做无畏的挣扎。
面目狰狞,一脸怨恨的样子以及她发下的诅咒,足是令坐在沙发上的苏绵心悸,她本能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腹部,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好在尤可很快被保镖带离包厢。
尤可一走,神色冰冷的司徒律如同一棵焉了的白菜,立马蹲下伟岸的身子,双手快速的握住苏绵的双手,迫不及待的解释道。
“绵绵,这件事情你听我给你解释,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才好,当我知道她怀孕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带她去阿森那边做流产了。
但她哭哭啼啼的一直挣扎,我怕逼急了她,她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所以我想给她缓冲的时间,但我真没想到她会突然来找你,绵绵,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要瞒你的,你相信我。”
司徒律一脸真挚的开口,一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样子。
看到他如此迫切的跟她解释,苏绵不自觉的卷紧眉心,双手下意识的挣脱他的手,完全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和大大咧咧,就这么询问道。
“司徒律,如果这次不是她主动来找我,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掌心的温暖一失,司徒律的心如同空了一块似的,面对她的质问他更是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对不对?”
一看他的表情,苏绵就知道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要不然她也不会被这女人找上门叫嚣了,她满是失望的看向蹲在她身边的男人。
突然才发现,他们一开始会分开的原因直到现在还没解决。
这场婚姻根本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司徒律看到她这幅样子,心头一下就急了,慌乱无章的解释道。
“绵绵,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怕你受到伤害,所以才会瞒着你,不告诉你的,你相信我好吗?”
他一脸焦急的去握住她的手,却被苏绵轻而易举的躲开,她神色复杂的站起身,与他分开一些距离,轻笑了一声道。
“我相信你,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我好。”
她默认的点头,无法不承认他的用心良苦,也终于明白这段时间他为什么这么卖力的要她,不仅带她出去玩,还在她怀孕的时候那么紧张她,不让她出门。
原来都是因为这些。
也突然回忆起裴森的那句你又要当爸爸了的话,原来是他一直在欺骗她,把她当猴子一样的耍着玩。
真是可笑。
司徒律紧张兮兮的跟着她起身,在听闻她相信他时,心里一阵雀跃,脸上一个惊喜的想要上前拥抱她。
不想他刚一步上前,苏绵烦躁的伸手推开他,阻止他的靠近,又跟着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绵绵,你...。”
被阻拦的司徒律一脸疑惑的看向她,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苏绵嘲讽一笑后,才仰起脑袋看向满面疑惑的司徒律。
“是,我是相信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好,但司徒律你有没有想过,婚姻到底是什么,婚姻是两个人相互相守一辈子的承诺,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的,没有欺瞒。
而你呢,你不仅欺骗了我,还伤害了我,往后几十年的时间司徒律,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欺骗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之后更是无法估量。
司徒律一听,心里立马咯噔一下,跟着快速的解释道。
“不是的,绵绵,除了这件事情我真的没有在隐瞒你什么了,一开始,我不敢告诉你,是你刚刚没了孩子,你要我怎么跟你说,之后久而久之我怕你知道后会生气离开我。
现在我不敢告诉你,是因为你有了孩子,我怕刺激到你,绵绵,我是真的怕你会离开我。”
“呵...,那现在呢,我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刺激?也不会离开你了?”
苏绵嗤笑一声,不明白这男人是什么逻辑,难道骗人还是对的?
“绵绵...。”
司徒律喊着她的名字,伸手就想把她抱在怀里,突然怎么觉得跟她解释不通了呢。
苏绵见状,毫不犹豫的挥开他的手,冷然的咬牙道。
“你别碰我。”
发生这样的事情苏绵怎么能不恼怒,不生气,刚刚她之所以没推开他,完全是因为还有外人在,她也不想那个女人太得意,才附和他的。
但眼下整个包厢除了他们再没别人,她怎么还会乖乖就范。
“绵绵,那我像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欺骗和隐瞒你好不好,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