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权势贵族纷纷献礼,千奇百怪,眼花缭乱。戏到**,一抹淡紫色身姿起身。周围唏嘘声逐渐变大。
“但闻圣上挚爱宠妃之寿,本太子携奉天祥物,凤如意特来贺寿。望两国想交祥和,国泰民安。”
闻声而望,浑身一震。红毯之上,那抹淡紫色锦衣男子不是苏孤容又是谁。
“太子有心了。”石原皇帝喜笑颜开。
“多谢太子。”靳妃在拜了一拜。
苏孤容并未回身,将视线偏转到莲迟渊身边正乖巧坐着的夙止身上,眼神骤深。“听闻翌昼皇子为护靳妃寿辰商货倾心倾力,单单一个身边侍卫,就让无度海盗望而却步。如此英勇之举,何不分享一二。”
莲迟渊并未抬头,轻轻抿了一口银杯之酒。精致的脸上无风无波澜。
这分明是**裸的挑衅。夙止抬头迎上苏孤容正打上来的目光,嘴角扯了扯。丝毫没有惧意。轻轻起身,红裙微摆。
“如此场合,说些腥血之事怕是不好。若是太子想知道,何不以身试法,单听却无力应对,岂不黯然。”夙止启唇一字一句的说。
“那女子是谁,好大的胆子。”
“分明是说奉天太子无用。”
密密麻麻的低语,在周边扩散开来。石原皇帝正欲开口被靳妃握住手,摇摇头。
“好大的口气,你是何人竟这么跟本太子说话。”苏孤容脸色一转,沉了半分。
“单单一小婢女。”
“翌昼如此大国,竟连尊卑礼仪都教的如此之差,难道没有人教过你,擅自接主子的话该当何罪?”苏孤容面上不动,心里却极度笑盈盈。这夙止,脾气不改半分,倒是这张脸去掉人皮之后更为娇艳,若不是那双眼睛,他还不敢认她。
被这双狡邪眼神刺得往日怨恨袭上心头。
“我的主子单翌昼皇子莲迟渊一人。还请奉天太子见谅奴婢忠心不二。”
碰。像扔了一个**,整个宴席沸腾起来。都暗自心惊这小小女子竟如此大胆。那女子红颜朱唇,话音不颤不抖。众人纷纷对夙止的印象深了又深,都将这个长相娇美的婢女记在心下。
苏孤容狭长的眼睛精光四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好一个忠心不二,本太子最不会为难人,既然你说这等场合提不得腥血之事,那不如献歌一曲,为靳妃祝个寿如何?”
唱歌,她强项啊。这苏孤容也真好对付,夙止得意扬扬,却不知也正和了苏孤容的意。花颂说这夙止唱歌渗人魂魄,迫不及待的听听。
“如此,奴婢就献丑为靳妃做一首歌。”夙止红袖一扬,面对靳妃而站。
“繁华尽出一青莲,羞煞万花青竹颜,愿把冷寂的锦缎丝绸轻轻剪,落得一地拾一块欢喜丢一块悲痛的心愿。默守空墙枝花颤,愿的一人已无怨。已无怨......”
现编现造,夙止目光落在靳妃身上,款款而唱。
一曲悠然绕梁三日不散,一曲歌词尽美闻声不忘的醉人曲调。让所有人都暗自心惊,任谁都没有想到这小小婢女歌声果真如此撩人魂魄。
靳妃听的醉了,她眼角有些湿润,在夙止音落之时,端起酒杯轻轻超前夙止方向送了送,“我从未听过如此令我陷情的歌,即便破了规矩,想敬你一杯。你叫什么名字?”
“夙止。”夙止眯着眼睛道。
“赏。”石原皇帝从未见过靳妃如此投缘于人,不由心里宽慰。而后又不由暗叹夙止这般不紧有胆魄还有才艺。
“夙止,退下。”莲迟渊慢悠悠的终于饮完了手上的酒。
恶狠狠的白了苏孤容一眼,退到白竹身边。
莲迟渊起身,“夙止年龄尚小,已如约献歌还请太子勿怪。无度海盗之事,若太子及圣上想知道,改日我会告知一二。”
“如此甚好。请舞姬,献舞。”石原皇帝早就额头冒汗,这两国是十一国中最为强大的两国。若是在这区区石原小国擦出了什么火花,岂不是连整个都城都燃了。幸好,二人都不计较。
靳妃轻轻捏了捏皇帝的手,眼睛弯了弯,附耳轻说,“那小婢女真有意思。我喜欢她。”
夙止黑着脸给莲迟渊添酒。时不时还会回敬一直把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苏孤容,一个我要杀你全家的眼神。
看的白竹在一旁都胆战心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酒洒了。”莲迟渊坐在席上,拖着脑袋一脸慵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