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郑和与寇恂三人聚在一处,看着关兴的身影上蹿下跳,一路小心隐蔽,直到偷偷跑出军营,消失在黑夜之中。
慕容垂忍不住笑道:“你说这小子要是知道他这一路和直接跑出营地没有两样,咱们早吩咐了兄弟们避开他、无视他把他当空气,会不会被气的当场挂掉?”
寇恂也是笑道:“要是他知道我还在路上给他准备了全套的装备和马匹,他却巧妙的避开,或者说根本没那个胆子去抢,那才真的要七窍生烟了。”
郑和看着这两个不良的家伙,摇头道:“这小子也算是遭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到你们两个。”
寇恂却道:“还不够倒霉,郑老爷子,还得劳烦您老出马,去追他一追,最好是那种无处藏身,九死一生,无力回天,最后又巧妙之极的成功逃脱,进入徐州。”
郑和也是漏出无比狡诈的笑容道:“老夫的演技,一向是过关的,可惜今晚你们一点表演的余地都不给我。”
慕容垂捧腹道:“那这最后一场戏,就是老爷子你的独角戏了,务必将他演的妙趣横生,逼真自然。”
周仓着急的在关羽的卧室之外来回乱转,心中的石头飘在胸口不住摇摆,急的他连连跺脚,可偏偏是没有任何办法,也帮不上任何忙。
加上关羽几乎是一进府门,就吩咐周仓不许找大夫,以免军心动荡后,便一个人进入了卧室,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出来,若不是屋内时不时传出的咳嗽声与浓重的呼吸声,周仓就真的要忍不住踹门而入了。
这时一名手下匆匆赶来道:“禀将军,武安民那厮,率领大军又杀上来了!现在正在城下溺战!”